标记(下)(1 / 2)

('被肏醒的时候,谢姝妤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睡醒前,她就梦见有条体温过热的巨蛇紧紧盘缠在她身上,重得她都有些呼吸困难,衣服裤子莫名散了开来,湿漉漉的蛇信子卷住奶尖又吸又舔,蛇尾也伸进了她的内裤,在穴缝间磨蹭,蹭得她腿心水润。

她不由得感到害怕,动动腿想甩掉巨蛇,可手脚却灌了铅一般沉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接着,那根灵活的蛇尾忽而变得粗硬笨重,她睡觉习惯侧卧,那条蛇尾从臀后掰开她双腿,挤开两瓣蚌肉,强硬地捅进了小穴。

就这样在逐渐激烈的捅插中被顶醒。

一睁眼,就见谢翎之压在她身上耸腰挺操。昏暗的卧室内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一声声沉闷炽热的喘息。

谢姝妤吓了一跳,慌乱的声音夹带呻吟,“啊……嗯……?哥?哥你……你干嘛?!”

她眯着惺忪睡眼回头看谢翎之,眉心难受地蹙起,穴径还没湿透,肉棒将甬壁撑得满满胀胀,出入间嫩肉被剐得生疼。

见她醒了,谢翎之也不说话,单手摁住她的肩,放开了动作继续操干,肉刃每一次都大幅抽出又尽根没入,强有力的胯骨将臀瓣撞出闷重却清脆密促的啪声。

这个干法就算谢姝妤再困也该清醒了。

老爸还在隔壁屋睡觉,谢姝妤不敢发出声,只得一边咬唇忍着呻吟,一边驱动四肢挣扎,“嗯哼……啊……放开我,谢翎之你想死……哈啊好深!……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从侧后方进入,阴茎捅操的角度很刁钻,龟头一下下直冲宫口深度而去,然后重击在宫口边缘。谢姝妤哆嗦着微微屈起腿,感觉小腹都被顶出了鼓包。

嫩生生的穴肉哪经得起这么猛凿狠锤,一边闷钝酸软地痛着,一边死绞着阴茎抽搐喷水。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又一次在火辣辣的痛感中小去一回后,谢姝妤喘了几口气,压低音量怒喊,“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想泄火能不能自己买个飞机杯?我有别的男友了,不想和你做——”

话音未落,谢翎之那隐匿在黑暗中的面孔似乎扭曲了下。

随即一把掐住她的后颈,摁在枕头上,让她彻底背对他,挺腰在她被迫撅起的臀间疯狂操插。肉体碰撞声登时脆亮震耳如巴掌,谢姝妤腿根酥软地打着战,都担心他们这响动会惊醒谢尔盖。

被干得受不住,又吓得心惊胆颤,谢姝妤奋力扭起身子,试图从谢翎之身下摆脱出来,却反而被他掐得更紧,连呻吟都困难。

为什么突然上她……

谢姝妤想不明白。

谢翎之不是自从她那天说自己变心了以后,就再没主动找过她吗?她还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再跟她亲近了。

他这个态度,是不是为了报复……还是单纯只为了泄欲。

谢姝妤喉间忽地涌上一股酸意,手臂慢慢卸力,颓靡地放弃了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小口吸着气,尽量放松小穴,使自己轻松些,不那么疼。

奇怪的是,她停止了挣扎后,谢翎之的动作竟也慢了下来。

龟头在穴腔深处捣出黏稠绵密的咕唧声,衬得室内愈加静谧。一片沉寂中,谢姝妤隐隐能听到谢翎之波动不稳的气息。

有些急,也有些重,却又和以往他们做爱时有些不同。

听起来很乱。

谢姝妤越来越搞不懂他了——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转过头,想看看谢翎之的脸。

脖颈转动的瞬间,掐住后颈的五指立马收力,阻止她回望。下一刻,抵在臀后的耻骨再度摆动起来,甚至远比刚开始还强劲迅猛。

“啊!……呜……”抻颈吟叫一声,谢姝妤立即捂住嘴埋进枕头,手指揪紧枕角,小腿战战兢兢绷直翘起。

谢翎之骑压在她背上,急促滚烫的气息伴着粗喘喷洒而下,燎烧着她的肌肤。谢姝妤察觉到他伸展出了羽翼,厚重的翅膀自两侧倾覆而下,将他们包裹在更黑的黑暗里。迷迭香飘逸着渗入空气中每一个分子,浓郁得几能醉人。

谢姝妤不禁被这股极其熟悉的、总能够将她撩拨得情欲勃发的气味引诱到,却在沉溺进欲海的那一刻,感受到有大颗的液体滴在她背上。一颗一颗,温热,湿滑。不像是汗液,因为滴落的速度比汗液快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掉落下来时,水珠还热着,诅咒纹印似的,蜿蜒滚烫流淌在她的肩头,一点点变凉。

这场仿佛只以交配和发泄为目的的性事,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持续许久,可谢姝妤却觉得从没这么漫长、煎熬过,心脏也随着身体每次颤动而阵阵绞痛。

到了最后关头,谢翎之掐紧她的腰,快而急地狠操十来下,肉冠正中靶心破开宫口,一下捅插进子宫,倏地膨胀成结。

这一下着实给谢姝妤刺激得不轻,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眼珠微微翻白。她轻弱地哭吟着,抓着床单,流着泪要往前躲。

然而膝盖还没挪腾开半步,包住她的翅膀便舒开羽毛,释放出更加浓厚强烈、充斥着性欲气息的alpha信息素,谢翎之摁着她的背,俯下身,尖牙深深咬住了她后颈腺体。

“呜嗯……?!!”谢姝妤猛一激灵,小腿颤巍巍踢蹬了下。

大量的alpha信息素霎时如潮如水注进体内,顺着神经四处攀爬,谢姝妤脑子“嗡”的一懵,腰臀剧烈缩颤几下,意识蓦地坠入一片迷醉酥麻的云烟。

泪雾迷蒙的瞳孔凝缩成一点,转而又靡乱涣散开来,汩汩丰沛的汁水从穴肉和鸡巴的缝隙间噗嗤噗嗤喷溢而出,掺着失去控制的尿液,掠过omega抽搐不止的大腿,小瀑布般哗啦啦浇淋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谢姝妤飞出去的神智终于回魂少许时,信息素还在汹涌而又源源不断地灌入,量大得仿佛没有穷尽。

射进肚子里的热液也没停下。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进来了?

谢翎之没戴套……???

这个认知活像一道惊雷当头劈下,直接把谢姝妤从爽到顶点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只是刚才爽得实在太过头,这会儿脑袋还木着,没能马上做出反应。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随精液和信息素的浇灌,一并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在她体内烙上某种印记。

谢姝妤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但就如同吃饭做爱一样,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教学,生物天生就在基因里自带某些认识——

比如,此时此刻,谢姝妤就清晰地知道,她在被谢翎之终身标记。

伴随肉体的终身标记,omega精神上也会产生一种完全归属感,就好似在说:我马上要成为这个人的了。

这种感觉谢姝妤一刹那间本能性地感到极度恐慌,她当即要哭喊求救,可嘴巴刚张开,就被谢翎之严丝密合地捂住,她蹬着脚要逃,谢翎之又死死桎梏着她的身体,叫她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她只能被迫臣服在他身下,像只受精中的雌兽,四肢跪趴,雪臀高撅,紧紧吸夹住那根插在臀间的粗大阴茎。

被灌精,被注入信息素,被慢慢浸入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标记完成。

眼见那软糯的臀瓣已经被抽出鲜红明晰的巴掌印,谢姝妤却还是不肯叫出声,谢翎之默然一阵,自嘲似的笑起来。

“还是不愿意叫啊?”

谢翎之上身压到谢姝妤背上,轻柔抚摸她散乱的秀发,在她止不住的抖战痉挛中,劲腰顶操得越发快疾。

“也是,你这么犟,被不喜欢的人上怎么可能愿意叫……尤其这个人还是你亲哥。”谢翎之凑在她向后折起的耳朵边,音色被欲望烧得喑哑,却又无端透出一股悲哀与消沉,“现在是什么感觉,宝贝?觉得很烦,很不舒服吧?……好不容易能离开妈妈,回家安稳过个长假,结果还被突然回来的哥哥给操了。”

他亲亲谢姝妤汗湿的鬓角,问:“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准备剩下这几天都跟我冷战,还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我了?”

“……”

谢姝妤将脸从床褥里抬起些,呼喘几口气,转头望向他,眼底蕴着平静的水雾。

“这样羞辱我,能让你好受点吗?”

谢姝妤发誓,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想问谢翎之有没有觉得好受点。毕竟当时先退缩背叛的是她,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愧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不知道是被操傻了还是操懵了,嘴巴一张,这句话就不过脑地出来了。

听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果不其然,只见谢翎之倏忽顿住,寂静怔愣了良久。

然后缓慢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阴茎跟肉穴分离时,“啵”的一声轻响,牵扯出几缕黏腻的银线,银线断裂后,又悠荡着粘到了大腿上,谢翎之没管,默不作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紧接着,门后传来哗哗的淋浴声。

谢姝妤:“?”

谢姝妤有点懵圈。

这什么反应,突然性冷淡?还是良心发现?

……搞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心,海底针。

谢姝妤呆了会,小心翼翼挪了挪腿,从地上捡起上衣,套上,盖住胳膊上的针孔。

她思索几秒,还是放弃了捡裤子。

万一他出来还要做呢,还得再脱,多尴尬。

谢姝妤抱着被子一角,坐在床上,安静又紧张地等谢翎之出来。

她有想过要不要溜。但是溜又能溜哪儿去,闫阿姨家的家门钥匙她也没有,只能待在这儿,还只能睡这个卧室,跑出去难不成要在客厅睡……

心里叽里咕噜想了一堆理由,想到最后,谢姝妤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就是她自己想留在这。

和谢翎之待在一起。

——一定是因为标记的影响。她默默认定。

没等两分钟,卫生间门就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白的水汽伴着脚步漫过门槛,谢翎之换了身睡衣,湿漉漉的头发上搭了条毛巾,他随手擦了两下,也不吹干,就坐上床。

毛巾一沿垂在他脸侧,挡住了大半张面容,他盘膝倚靠着墙,一身颓丧不振的气质。

谢姝妤拿不准他现在啥情况。

在原地迟疑再三,她挪腾着离谢翎之近了些,伸出拇指和食指,夹住他的袖子,拽了拽,“……喂。”

谢翎之没理。

谢姝妤别扭地咬了咬唇,又拽他一下,声量拔高了一点,“喂……你心情不好啊?”她也是没话说了。

谢翎之依旧不说话。

但有了些表示。

他略微抬头,侧目觑向谢姝妤。毛巾下露出的那双丹凤眼湿红一片,泛着莹润的泪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姝妤揪袖子的手陡然僵在半空,整个儿怔愣住。

说实话,谢翎之的脸是真不差。凤眼薄唇,眼窝深遂,鼻梁高挺,因为年轻加上皮肤过分白皙,面容总透着点微淡的、挥之不去的秀气,但英挺骨感的五官又令他不至于雌雄莫辨。

这样的脸,即使哭起来也是极具风情的。

不过,谢姝妤愣住并不全是因为他的脸。

……谢翎之上次哭,是在那天,她说她变心了的时候。

上上次,是她说她要分手的时候。

在谢姝妤印象里,她老哥一直是个挺坚强的人,生活最苦最累的时段没抱怨过,生病受伤也不需要人陪伴照顾,从小到大掉眼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屈指可数的几次,貌似也大多是因为她。

谢姝妤心里忽然特别难受。

要是被曝出照片的那天下午,谢翎之给她开了门,那时的结局和如今的场面是不是会全然不同?

要是她走出校门的那个傍晚,谢翎之顺了她的意,没有出现在校门口,她会不会就不像那时那样抵触他,推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

要是所有的“要是”都能成真就好了。

此时再回首,谢翎之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她一直都太胆怯、太懦弱,一直在逃避。

逃避现实,逃避感情,包括他的和她的。

谢翎之湿着眸觑了她一眼,薄红的眼尾顿时水雾更浓。他立刻移开目光,抓住毛巾垂落的边沿在眼睛上囫囵擦了把,然后撂开,继续沉默地坐着。

谢姝妤动了,支起身子,从被褥上爬过去,前身倚在他肩头,伸手拉下毛巾,擦拭他发梢淌落的水珠。

“你干嘛啊……”她小声嘀咕,“怎么还掉眼泪了。”

谢翎之估计是抹不开面子,把脸偏到一边,不让她看,抿着嘴不说话。

谢姝妤有点没法子了,她想了想,把毛巾搭在谢翎之肩上,抬起一条光裸的腿,压到他大腿内侧,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她一只手从谢翎之衣服下沿摸进去,五指暧昧摩挲那结实成块的腹肌,另一手圈着他的颈,粉唇翘起一点,贴在他耳边,气音轻软:“要做爱吗?没弄出来很难受吧,我这回不会拒绝你哦。”

下面这会儿还细微地疼着,腿一分,牵扯到肌肉,阴唇和穴肉直抽抽。谢姝妤暗自叹了口气,被日明明的是她,现在却还要她去安慰日人的那个,这叫什么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谁叫谢翎之哭了……这种时候就是谁先哭谁有理。

谢翎之眼角看她,低哑地问:“你又在可怜我吗?”

谢姝妤一愣,指尖蓦地揪紧睡衣布料,表情有着被伤到后的不开心:“什么啊,我才没有。……一句话你能记一辈子。我当时又不是真心的。”她嗔怨地嘟囔。

“什么不是真心的?”谢翎之问,“说的那些话不是真心的,还是跟我分手不是真心的?”

“……”谢姝妤静寂少许,下颌微绷,故作挑衅地扬扬唇:“问这个干嘛呀,难不成想跟我旧情复燃?”

谢姝妤紧紧盯着谢翎之。

谢翎之将视线转回来,与她交汇,眼底仿佛沉积着什么将欲喷薄的东西,翻涌良久,却只是沉静地问:“你和他在交往吗?”

谢姝妤唇线颤了颤,轻声反问:“你觉得呢?”

“……你现在还爱我吗?”

“……”

那双蒙着水色的乌黑双眸,如墨潭般倒映出她的面容,谢姝妤凝视着谢翎之眼里的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一池死水。

越看越生厌。

问题应该在合适的时候问。话也应该在合适的时候说。他们现在这个时候,就非常不适合谈情说爱。

至于什么时候适合,或许要等到她真正这里的时刻。

谢姝妤没再多说一个字,圈着谢翎之脖颈的手臂一使力,把他拉了过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深深缠绵。

感知到他没有拒绝她的意思,谢姝妤又推着他宽厚的肩,将他压倒在床,拽下裤腰,掰开小穴对准鸡巴骑了上去。

“唔嗯……呃……”

这次连前戏都没有,只借着先前没干掉的汁水便再度插入,穴肉酸胀胀地疼,谢姝妤眉心稍蹙,鼻尖冒出了点汗,却恍若未觉般撑着腿在肉棒上起伏,每一下都深坐到底。

这样干插对两个人都不好受。谢翎之把她拉下来在他身上趴着,一边调整角度挺腰抽插,一边释放出含有情欲信号的信息素,刺激她溺进性欲,流出更多的水儿。

“哈啊……啊……哥……谢翎之……”谢姝妤眼神迷离,两手抱着哥哥的肩背,两团棉花似的乳肉隔着内衣棉垫紧密贴在他的胸膛上,失神沉醉地轻喊。

谢翎之喘息一声比一声重,臂弯箍紧谢姝妤微颤的腰,眼底积着越渐浓重的欲色,神情却相反地,异常落寞。他哑声问:“宝贝,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呃……舒服……唔……不要那里……”

肉冠蹭过某块极度敏感的凸起,谢姝妤腿根一抖,腰臀躲闪一样扭摆起来,阴道却夹得更紧,穴口溅出的细小水珠丰沛到打湿了鸡巴下丛密的耻毛。她仰起的脸上明显是爽到销魂的表情,眼睛闭了起来,小嘴却翕张着吐出淫媚叫声和香津涎液,马尾散开大半,碎发垂在鬓边随插弄一晃一晃,晃得越来越乱。

谢翎之注视着她潮红娇艳的脸蛋,又问,“我和他比,谁让你更舒服?”

谢姝妤的媚叫停息一瞬,眼中焦距微拢。

她垂下眼睑,睨着谢翎之,柔柔地弯起笑,笑里没多少真意:“你还是觉得我和周长琰上过床了?”

不等谢翎之回答,她撩了下散发,边靡靡吟叫,边自顾自说:“你都知道我身上有你的味道,周长琰怎么可能会愿意跟我上床……哼嗯……不过,不管和他睡没睡过,我都可以给你答案——”说到这,她忽而阖眸,轻微抽搐了几下,小穴夹着鸡巴喷出一小股水。

尖锐剧烈的高潮顶端过后,陷入余韵中、阵阵发木的脑子恍惚闪过些许光怪陆离的画面,声音。

教学楼中被光影扭曲的走廊,时明时暗的操场和甬道,那些细碎的、毫不避讳的私语,那些新奇、探究、又或轻藐鄙夷的目光……

等从酥麻的高潮中缓过劲来,谢姝妤舔舔唇,望向谢翎之,浅笑:“和你做更舒服。”

谢姝妤俯下身子,衣服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内衣吊带,她一根细指点点谢翎之的唇,从他幽深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妖精般靡乱魅人的笑靥:“因为我是喜欢和亲哥哥上床的婊子。”

“所以,当然跟你做更舒——啊……咳!”剩下半段话还没说完,她被谢翎之猛然翻身压了下去,一声惊叫刚出来,就被大掌冷硬掐灭在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说这种话的。”谢翎之冰冷道,手掌又收紧几分,仿佛要掐断掌中细白的脖颈,“你可以骂我,因为我知道你并不真是那么想的,你骂自己是什么意思?……觉得和我上床是在犯贱?”

谢姝妤没法回答,她腿脚直蹬,面色痛苦地扒着谢翎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那铁爪一样的五指掐得她上不来气,也说不了话,阴道将肉棒绞得死紧。

苦闷的窒息了几秒,颈上的手掌才总算挪开。谢姝妤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连咳了好几声,眼泪都咳了出来。

谢翎之扛起她一条腿,就着这个传统的女下姿势,臀肌凹绷,极块地耸胯在她腿间抽送捣干,重喘灼热喷在她耳廓,“谢姝妤,我说了,我现在没以前那么惯着你,你也别总想招儿来惹我,你再敢说一次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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