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上)(1 / 2)
('被丢到床上的第一秒,不等谢翎之压上来,谢姝妤便借着床垫弹力一下蹦下了床。
“我饭还没吃,刚做的饭!”她忿忿地要往厨房跑。
怎么说也是她做的第一顿,好歹得先尝一口,不然等晚上凉了就没法吃了——
腿才迈开,就被谢翎之抓住手臂又甩了回去,噗通摔坐在床。
“谢翎之——!”谢姝妤怒叫。
谢翎之一言不发脱掉上衣,数月来锻炼得愈发精干的肌肉线条霎时袒露,随呼吸鲜明起伏,他随手将衣服扔到椅子上,握住谢姝妤一侧肩膀重重摁下去,鼻息急促而紊乱,被气的,“你又想逃,你总是在逃避,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是不是从来没有?”
“你说什么屁话……我是真的要吃饭!”谢姝妤横着手臂,费力抵在谢翎之胸口。
皮肤传来些微粗砺的布料触感,谢翎之低眼睨向那条覆盖手臂的长袖,眸色变幻几许,抓住谢姝妤衣摆下沿,一把掀了上去,强行将衣服整件扒掉。
谢姝妤身上一凉,心里也一惊,惊完又怒,张口就骂:“才一个多月没做,你就饥渴成这样?你别碰我,我现在要为我的小男友守……”
话没说完,就见谢翎之高高拎起她两条胳膊,视线凝固在小臂内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姝妤顿时呼吸停滞,残余的话音刹在舌尖,咕咚,咽了回去。
彻底裸露出来的小臂肌肤依旧白皙如玉,甚至比以前还要白。
但却多出了数不清的、斑驳青红的针孔。
都已结了痂,满目疮痍。
谢翎之定定看了一会,视线转向谢姝妤那双僵凝闪烁的眼珠。
“刚才你故意放下袖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以往这个时候,你在家里都是穿短袖或者吊带背心的,今天又不冷,你也不出门,却穿了长袖。”谢翎之缓慢道,“这些针眼哪来的?打抑制剂打的吗?”
谢姝妤偏开眼,沉默半晌,才低说了声,嗯。
谢翎之攥紧她的胳膊,眉宇沉压,“为什么这么多?我已经给你终身标记了,发情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频繁严重,怎么还打这么多针?”
得到alpha终身标记以后,omega发情期症状会舒缓很多,频率也会渐趋稳定,一部分omega甚至不用抑制剂也可以安稳度过这段时期。
谢姝妤跟他对视片刻,气息逐渐有些不稳。
她一咬下唇,猛得把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握着手腕挡在胸前,语调带着冷嘲热讽:“哦,原来你是为了帮我稳定发情期,才给我做终身标记的啊,我还以为你当时是在报复我呢……那么粗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四个字仿如娇嗔。可谢姝妤下一秒就凉了脸色,下床往外走。
谢翎之捉住她的手,把她推至墙边,高挑的身影逆光坠下,瞳仁乌黑,“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打这么多针抑制剂?”
“想打就打了呗,有什么可问的。”谢姝妤一脸无所谓地说。
寂静少顷,谢翎之呵笑了声,身躯压得更低,几近要与她鼻尖相蹭。
咫尺距离间,他眼里尽是促狭,声量轻轻:“不肯说理由,难不成是因为发情的时候太想哥哥了,才需要打这么多针?”
他又凑近些,望进谢姝妤倏然大睁的双眼,近乎气音:“你的小男友是真的满足不了你啊?”
谢姝妤猛然狠推了他一把,满面怒容:“滚!你给我滚远点!”
谢翎之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回床上,握腰翻了个面,脊背朝上,连她的短裤带内裤一块儿扯了下来。
不顾谢姝妤抗拒的挣扎喊叫,他两指在她还干涩着的阴部粗暴按揉几下,待稍微出了点水,就拉下裤腰,握着阴茎直挺挺插了进去。
谢姝妤登时疼得脸色都白了,身躯深深蜷缩,“啊啊……!啊……不要,疼,好疼……”
这潦草的三两下前戏根本称不上前戏,穴里的润滑完全不够,再加上一个多月来,她自己都没有碰过下面,突然被插入的疼痛快要赶上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裸光滑的雪背浮出一层薄薄冷汗,随着阴茎不断深入,直至到底,又缓速抽出,背上的汗光也渐渐明显。
谢姝妤最初难忍地叫了几声,而后便死死咬住唇,指甲抓着床单,脸埋进床褥,不再发出声音。
仅肢体在克制不住地颤抖抽动。
谢翎之垂眼睨着她那清晰凸立的肩胛骨,以及肩胛间凹陷的修美背沟,那对蝶翅状的骨头正濒死般轻耸着,猫尾也因疼痛勾蜷在腿边,她却愣是忍着一声不吭。
谢翎之忽然恼火更甚,腰胯霍地加重抽送力度,手掌掐揉几下她那饱满紧绷、被撞出迭迭肉波的臀,随即用力扇了下去,沉声道:“叫啊,刚才不是叫得挺欢吗,怎么一到跟我做的时候就不出声了?”
谢姝妤一哆嗦,抓进床单的指甲立时更加苍白几分,几近失色,可还是没发生一点声音。
巴掌接连响亮落下,臀肉被扇得红肿热烫,谢姝妤腮帮紧咬,深埋的脸颊下,床单被鼻尖润出点点汗渍。
真熟悉。
她暗想。
这个姿势,这股痛感。
和当初他强行给她做终身标记时,简直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标记的那天是周三。
谢翎之离开前的,最后一个周三。
谢姝妤记得很清楚,周一那天,魏薇感染了手足口病,顾岚连夜坐火车回了潍市,周四的心理咨询只能拜托谢翎之带她去。
于是,周三晚上,谢翎之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来老爸家这边住,明早一起走。
虽说因为之前种种,他们两个这时已经闹得很僵,但谢翎之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公事公办,谢姝妤也觉得没必要拒绝,毕竟早上堵车,闫阿姨家和谢尔盖家到医院又不顺路,她便答应了,然后周三晚上去了谢尔盖家。
那晚睡觉前,一切都风平浪静。谢翎之把卧室倒给了她睡,自己自觉拿了被子去客厅沙发。
态度生疏又自然,好像他们只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兄妹,从来没有过那些爱恨纠葛。
谢姝妤心中却禁不住感到难受,因此那晚早早就躺上了床睡觉,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而当她昏昏沉沉被弄醒时,谢翎之已经插进了她的穴里,正伏在她身上,耸着腰,快猛而又小幅度地抽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肏醒的时候,谢姝妤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睡醒前,她就梦见有条体温过热的巨蛇紧紧盘缠在她身上,重得她都有些呼吸困难,衣服裤子莫名散了开来,湿漉漉的蛇信子卷住奶尖又吸又舔,蛇尾也伸进了她的内裤,在穴缝间磨蹭,蹭得她腿心水润。
她不由得感到害怕,动动腿想甩掉巨蛇,可手脚却灌了铅一般沉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接着,那根灵活的蛇尾忽而变得粗硬笨重,她睡觉习惯侧卧,那条蛇尾从臀后掰开她双腿,挤开两瓣蚌肉,强硬地捅进了小穴。
就这样在逐渐激烈的捅插中被顶醒。
一睁眼,就见谢翎之压在她身上耸腰挺操。昏暗的卧室内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一声声沉闷炽热的喘息。
谢姝妤吓了一跳,慌乱的声音夹带呻吟,“啊……嗯……?哥?哥你……你干嘛?!”
她眯着惺忪睡眼回头看谢翎之,眉心难受地蹙起,穴径还没湿透,肉棒将甬壁撑得满满胀胀,出入间嫩肉被剐得生疼。
见她醒了,谢翎之也不说话,单手摁住她的肩,放开了动作继续操干,肉刃每一次都大幅抽出又尽根没入,强有力的胯骨将臀瓣撞出闷重却清脆密促的啪声。
这个干法就算谢姝妤再困也该清醒了。
老爸还在隔壁屋睡觉,谢姝妤不敢发出声,只得一边咬唇忍着呻吟,一边驱动四肢挣扎,“嗯哼……啊……放开我,谢翎之你想死……哈啊好深!……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从侧后方进入,阴茎捅操的角度很刁钻,龟头一下下直冲宫口深度而去,然后重击在宫口边缘。谢姝妤哆嗦着微微屈起腿,感觉小腹都被顶出了鼓包。
嫩生生的穴肉哪经得起这么猛凿狠锤,一边闷钝酸软地痛着,一边死绞着阴茎抽搐喷水。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又一次在火辣辣的痛感中小去一回后,谢姝妤喘了几口气,压低音量怒喊,“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想泄火能不能自己买个飞机杯?我有别的男友了,不想和你做——”
话音未落,谢翎之那隐匿在黑暗中的面孔似乎扭曲了下。
随即一把掐住她的后颈,摁在枕头上,让她彻底背对他,挺腰在她被迫撅起的臀间疯狂操插。肉体碰撞声登时脆亮震耳如巴掌,谢姝妤腿根酥软地打着战,都担心他们这响动会惊醒谢尔盖。
被干得受不住,又吓得心惊胆颤,谢姝妤奋力扭起身子,试图从谢翎之身下摆脱出来,却反而被他掐得更紧,连呻吟都困难。
为什么突然上她……
谢姝妤想不明白。
谢翎之不是自从她那天说自己变心了以后,就再没主动找过她吗?她还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再跟她亲近了。
他这个态度,是不是为了报复……还是单纯只为了泄欲。
谢姝妤喉间忽地涌上一股酸意,手臂慢慢卸力,颓靡地放弃了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小口吸着气,尽量放松小穴,使自己轻松些,不那么疼。
奇怪的是,她停止了挣扎后,谢翎之的动作竟也慢了下来。
龟头在穴腔深处捣出黏稠绵密的咕唧声,衬得室内愈加静谧。一片沉寂中,谢姝妤隐隐能听到谢翎之波动不稳的气息。
有些急,也有些重,却又和以往他们做爱时有些不同。
听起来很乱。
谢姝妤越来越搞不懂他了——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转过头,想看看谢翎之的脸。
脖颈转动的瞬间,掐住后颈的五指立马收力,阻止她回望。下一刻,抵在臀后的耻骨再度摆动起来,甚至远比刚开始还强劲迅猛。
“啊!……呜……”抻颈吟叫一声,谢姝妤立即捂住嘴埋进枕头,手指揪紧枕角,小腿战战兢兢绷直翘起。
谢翎之骑压在她背上,急促滚烫的气息伴着粗喘喷洒而下,燎烧着她的肌肤。谢姝妤察觉到他伸展出了羽翼,厚重的翅膀自两侧倾覆而下,将他们包裹在更黑的黑暗里。迷迭香飘逸着渗入空气中每一个分子,浓郁得几能醉人。
谢姝妤不禁被这股极其熟悉的、总能够将她撩拨得情欲勃发的气味引诱到,却在沉溺进欲海的那一刻,感受到有大颗的液体滴在她背上。一颗一颗,温热,湿滑。不像是汗液,因为滴落的速度比汗液快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掉落下来时,水珠还热着,诅咒纹印似的,蜿蜒滚烫流淌在她的肩头,一点点变凉。
这场仿佛只以交配和发泄为目的的性事,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持续许久,可谢姝妤却觉得从没这么漫长、煎熬过,心脏也随着身体每次颤动而阵阵绞痛。
到了最后关头,谢翎之掐紧她的腰,快而急地狠操十来下,肉冠正中靶心破开宫口,一下捅插进子宫,倏地膨胀成结。
这一下着实给谢姝妤刺激得不轻,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眼珠微微翻白。她轻弱地哭吟着,抓着床单,流着泪要往前躲。
然而膝盖还没挪腾开半步,包住她的翅膀便舒开羽毛,释放出更加浓厚强烈、充斥着性欲气息的alpha信息素,谢翎之摁着她的背,俯下身,尖牙深深咬住了她后颈腺体。
“呜嗯……?!!”谢姝妤猛一激灵,小腿颤巍巍踢蹬了下。
大量的alpha信息素霎时如潮如水注进体内,顺着神经四处攀爬,谢姝妤脑子“嗡”的一懵,腰臀剧烈缩颤几下,意识蓦地坠入一片迷醉酥麻的云烟。
泪雾迷蒙的瞳孔凝缩成一点,转而又靡乱涣散开来,汩汩丰沛的汁水从穴肉和鸡巴的缝隙间噗嗤噗嗤喷溢而出,掺着失去控制的尿液,掠过omega抽搐不止的大腿,小瀑布般哗啦啦浇淋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谢姝妤飞出去的神智终于回魂少许时,信息素还在汹涌而又源源不断地灌入,量大得仿佛没有穷尽。
射进肚子里的热液也没停下。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进来了?
谢翎之没戴套……???
这个认知活像一道惊雷当头劈下,直接把谢姝妤从爽到顶点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只是刚才爽得实在太过头,这会儿脑袋还木着,没能马上做出反应。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随精液和信息素的浇灌,一并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在她体内烙上某种印记。
谢姝妤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但就如同吃饭做爱一样,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教学,生物天生就在基因里自带某些认识——
比如,此时此刻,谢姝妤就清晰地知道,她在被谢翎之终身标记。
伴随肉体的终身标记,omega精神上也会产生一种完全归属感,就好似在说:我马上要成为这个人的了。
这种感觉谢姝妤一刹那间本能性地感到极度恐慌,她当即要哭喊求救,可嘴巴刚张开,就被谢翎之严丝密合地捂住,她蹬着脚要逃,谢翎之又死死桎梏着她的身体,叫她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她只能被迫臣服在他身下,像只受精中的雌兽,四肢跪趴,雪臀高撅,紧紧吸夹住那根插在臀间的粗大阴茎。
被灌精,被注入信息素,被慢慢浸入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标记完成。
眼见那软糯的臀瓣已经被抽出鲜红明晰的巴掌印,谢姝妤却还是不肯叫出声,谢翎之默然一阵,自嘲似的笑起来。
“还是不愿意叫啊?”
谢翎之上身压到谢姝妤背上,轻柔抚摸她散乱的秀发,在她止不住的抖战痉挛中,劲腰顶操得越发快疾。
“也是,你这么犟,被不喜欢的人上怎么可能愿意叫……尤其这个人还是你亲哥。”谢翎之凑在她向后折起的耳朵边,音色被欲望烧得喑哑,却又无端透出一股悲哀与消沉,“现在是什么感觉,宝贝?觉得很烦,很不舒服吧?……好不容易能离开妈妈,回家安稳过个长假,结果还被突然回来的哥哥给操了。”
他亲亲谢姝妤汗湿的鬓角,问:“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准备剩下这几天都跟我冷战,还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我了?”
“……”
谢姝妤将脸从床褥里抬起些,呼喘几口气,转头望向他,眼底蕴着平静的水雾。
“这样羞辱我,能让你好受点吗?”
谢姝妤发誓,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想问谢翎之有没有觉得好受点。毕竟当时先退缩背叛的是她,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愧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不知道是被操傻了还是操懵了,嘴巴一张,这句话就不过脑地出来了。
听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果不其然,只见谢翎之倏忽顿住,寂静怔愣了良久。
然后缓慢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阴茎跟肉穴分离时,“啵”的一声轻响,牵扯出几缕黏腻的银线,银线断裂后,又悠荡着粘到了大腿上,谢翎之没管,默不作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紧接着,门后传来哗哗的淋浴声。
谢姝妤:“?”
谢姝妤有点懵圈。
这什么反应,突然性冷淡?还是良心发现?
……搞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心,海底针。
谢姝妤呆了会,小心翼翼挪了挪腿,从地上捡起上衣,套上,盖住胳膊上的针孔。
她思索几秒,还是放弃了捡裤子。
万一他出来还要做呢,还得再脱,多尴尬。
谢姝妤抱着被子一角,坐在床上,安静又紧张地等谢翎之出来。
她有想过要不要溜。但是溜又能溜哪儿去,闫阿姨家的家门钥匙她也没有,只能待在这儿,还只能睡这个卧室,跑出去难不成要在客厅睡……
心里叽里咕噜想了一堆理由,想到最后,谢姝妤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就是她自己想留在这。
和谢翎之待在一起。
——一定是因为标记的影响。她默默认定。
没等两分钟,卫生间门就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白的水汽伴着脚步漫过门槛,谢翎之换了身睡衣,湿漉漉的头发上搭了条毛巾,他随手擦了两下,也不吹干,就坐上床。
毛巾一沿垂在他脸侧,挡住了大半张面容,他盘膝倚靠着墙,一身颓丧不振的气质。
谢姝妤拿不准他现在啥情况。
在原地迟疑再三,她挪腾着离谢翎之近了些,伸出拇指和食指,夹住他的袖子,拽了拽,“……喂。”
谢翎之没理。
谢姝妤别扭地咬了咬唇,又拽他一下,声量拔高了一点,“喂……你心情不好啊?”她也是没话说了。
谢翎之依旧不说话。
但有了些表示。
他略微抬头,侧目觑向谢姝妤。毛巾下露出的那双丹凤眼湿红一片,泛着莹润的泪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姝妤揪袖子的手陡然僵在半空,整个儿怔愣住。
说实话,谢翎之的脸是真不差。凤眼薄唇,眼窝深遂,鼻梁高挺,因为年轻加上皮肤过分白皙,面容总透着点微淡的、挥之不去的秀气,但英挺骨感的五官又令他不至于雌雄莫辨。
这样的脸,即使哭起来也是极具风情的。
不过,谢姝妤愣住并不全是因为他的脸。
……谢翎之上次哭,是在那天,她说她变心了的时候。
上上次,是她说她要分手的时候。
在谢姝妤印象里,她老哥一直是个挺坚强的人,生活最苦最累的时段没抱怨过,生病受伤也不需要人陪伴照顾,从小到大掉眼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屈指可数的几次,貌似也大多是因为她。
谢姝妤心里忽然特别难受。
要是被曝出照片的那天下午,谢翎之给她开了门,那时的结局和如今的场面是不是会全然不同?
要是她走出校门的那个傍晚,谢翎之顺了她的意,没有出现在校门口,她会不会就不像那时那样抵触他,推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
要是所有的“要是”都能成真就好了。
此时再回首,谢翎之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她一直都太胆怯、太懦弱,一直在逃避。
逃避现实,逃避感情,包括他的和她的。
谢翎之湿着眸觑了她一眼,薄红的眼尾顿时水雾更浓。他立刻移开目光,抓住毛巾垂落的边沿在眼睛上囫囵擦了把,然后撂开,继续沉默地坐着。
谢姝妤动了,支起身子,从被褥上爬过去,前身倚在他肩头,伸手拉下毛巾,擦拭他发梢淌落的水珠。
“你干嘛啊……”她小声嘀咕,“怎么还掉眼泪了。”
谢翎之估计是抹不开面子,把脸偏到一边,不让她看,抿着嘴不说话。
谢姝妤有点没法子了,她想了想,把毛巾搭在谢翎之肩上,抬起一条光裸的腿,压到他大腿内侧,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她一只手从谢翎之衣服下沿摸进去,五指暧昧摩挲那结实成块的腹肌,另一手圈着他的颈,粉唇翘起一点,贴在他耳边,气音轻软:“要做爱吗?没弄出来很难受吧,我这回不会拒绝你哦。”
下面这会儿还细微地疼着,腿一分,牵扯到肌肉,阴唇和穴肉直抽抽。谢姝妤暗自叹了口气,被日明明的是她,现在却还要她去安慰日人的那个,这叫什么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谁叫谢翎之哭了……这种时候就是谁先哭谁有理。
谢翎之眼角看她,低哑地问:“你又在可怜我吗?”
谢姝妤一愣,指尖蓦地揪紧睡衣布料,表情有着被伤到后的不开心:“什么啊,我才没有。……一句话你能记一辈子。我当时又不是真心的。”她嗔怨地嘟囔。
“什么不是真心的?”谢翎之问,“说的那些话不是真心的,还是跟我分手不是真心的?”
“……”谢姝妤静寂少许,下颌微绷,故作挑衅地扬扬唇:“问这个干嘛呀,难不成想跟我旧情复燃?”
谢姝妤紧紧盯着谢翎之。
谢翎之将视线转回来,与她交汇,眼底仿佛沉积着什么将欲喷薄的东西,翻涌良久,却只是沉静地问:“你和他在交往吗?”
谢姝妤唇线颤了颤,轻声反问:“你觉得呢?”
“……你现在还爱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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