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2)

('<!--<center>AD4</center>-->凶,把老爷子卡在刀子下面十分钟,老爷子还乐乐呵呵,回来后就说自己活得太赚,翘辫子之前还能碰到这种难得一遇的事……那两位颐养天年,几乎快忘了有这么个儿子,偶尔想起来也顶多说过年别回来啦今年他们老俩口要去欧洲旅游过洋年——

可谢女士很挂念。

年纪上来了,膝下没有儿女,和谢一尘的关系也是这几年才更好的,就是外甥女,也只有这一个,时不时打电话来问,问小姜儿有没有欺负她,吃饱穿暖没有,没暖气腿疼不疼……什么时候要孩子……

别的问题都还好,一到孩子这件事,谢一尘就面露苦色。

她虽然无畏,但也不是愣头青,不至于打着电话,忽然就说一句她离婚了。

得给姨妈气出心脏病来。

再说一句她和宁珏好上了。

姨妈得直接昏过去。

好几次斟酌着想说什么,可那几次宁珏还在,楚楚地盯着她,一个劲儿地摇头,于是只好搪塞过去,撂下电话就说:“这也不是办法,姨妈总得知道的——今年过年她还担心我跑来跑去气候变化伤到腿,要过来看望我俩。我倒是和她说过再见到你了,和好了……”

宁珏自觉倒是无所谓,就是现在去剃个平头,纹身,抽上烟,再抓住个女孩去搭讪,恨不能要全公司的熟人都看出她“不正常”了,她也不介意。

介意的却是谢女士。

人生头一个选她的就是谢女士,她躲了一回两回,心里涌动着说不出口的感激。

她也怕谢一尘说出口,谢女士看她心术不正带坏谢一尘,再不许她们来往了,她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寿——内心过不去。

最胆怯的反而是她了,谢一尘还笑她,看起来气势汹汹匪徒之气,心里却住了朵纤弱的玫瑰,很在意他人的情绪。

“一个字,拖……总之过年就来一周嘛,姜望肯演戏就好了。离婚也就是一张证而已,藏起来就好了。”宁珏迟疑着说,谢一尘却一边捏着腿一边看着她笑,笑得宁珏也难为情地想,这主意实在不像自己出的。

恐怕在谢一尘眼里,自己是那种要么躲起来要么冲上前的极端的人,从来不存在什么迂回战术……

恐怕已经排演出自己在谢女士面前无畏顶嘴的场景,或者想好了她说躲起来不见的时候该做什么反应。

猜测着谢一尘的反应,宁珏难免懊恼:“我怕她难过。”

“这件事无论怎么说……她都要难过。”

这就达成共识了,宁珏怏怏不乐,把谢一尘还没完全撇下的拐杖从这边放到那边,又从那边拿到这边,走了两个来回,忽然站住,撑着沙发,倾身吻谢一尘。

有些突然,谢一尘勉强伸出手拽宁珏的衣襟才能保持平衡。

“我们私奔吧。”宁珏说。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幽幽叹了口气。

谢一尘宽慰她:“我会好好演戏,以后肯定要想办法的,今年先这样混过去,离过年还有三四个月呢,别为这么远的事烦心。”

但谢女士年末就来了,提前了一个半月。

姜望是被谢一尘从罗宾的床上叫起来的,一通电话催得他内裤都穿反了。

驱车飞奔到机场,就连谢一尘自己也没准备好——她还在宁珏那里呢,一通电话把四个人都慌得鸡飞蛋打,也不知道过程出了什么岔子,大家一口气都上了车。

到了车上,宁珏就想跳窗而走:“我来干什么的!我不应该现在过来的!”

然而姜望开车好似奔驰在赛车道上,一口气上了城际高速。

罗宾不知道她见过谢女士,带着一股傻天真的气息宽慰她:“谢女士是很和气很好的人,不用紧张。”

“正是因为她是好人我才紧张……”宁珏反复搓着双手,谢一尘从前座伸出手来拍拍她手背:“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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