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 / 2)
莫名其妙。
一旦闲下来,多余的问题占据大脑,她暂时无法甩脱谢一尘和姜望的阴影,说好去见谢一尘,也立即抛在九霄云外——她说她想见她,可又没有约定何年何月何日,不算爽约!
但很快就有事挤入脑海了。清早算命时说她今日会扬眉吐气,到了公司就发现平时去程家玺家的钟点工的孩子忽然高烧不退需要立刻请假,
', '')('<!--<center>AD4</center>-->但那个钟点工的组长并不在,别的组长也没有多余的人手可以派过去。
海归的老板亲自地操劳这件事,宁珏一进门就问她有没有空。
自然是有了。
宁珏上次在程家玺的事上折戟沉沙,归根于战略上重视,战术上藐视的低级错误。这次她在战略上藐视,在战术上重视,进了门就留意有无女人在这里居住的痕迹,随便哪个女人都好,再看看程家玺的私人物品,问是不能直截了当地问的……
但是这天程家玺并没有烂醉如泥,而是放着音乐心情愉快地在阳台浇花,过了一会儿坐在屋子里看报纸,宁珏的战术一塌糊涂,只能做事丢三落四,好让自己多绕几圈,留意一些细枝末节。
但什么都没注意到,这里没有留宿过女人,刚扫去的那根长头发是自己掉的,从天花板到下水道,都干净得像样板房,没有蛛丝更别提马迹。
程家玺忽然从报纸上抬眼看宁珏,宁珏的脸结合她所在的环境,总会让人幻想千金落魄的戏码,故事性就像烧开的水咕嘟嘟往外冒泡。但他又不屑于和她搭话,低着头,一转眼就把她忘了。
宁珏硬是在程家玺家里耽搁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她擦得都要符合“日本标准”了,恨不能把马桶里的水舀出来一饮而尽……耗不下去,她决定离开,打算顺其自然地得不到女人的信息,她内心深处对丰收大楼女人过往的探索/欲并不强烈。
然而那时程家玺在家里喝酒,半醉不醉,终于放下了身段和她搭话:“扫地的,你的地没扫干净!”
“哪里?”宁珏回过头。
程家玺随便一指,宁珏走过去,发现那里光可鉴人。
南城家政服务公司规定,顾客的无力要求尽可能地容忍,那时候流行着顾客都是上帝的口号,一个上帝脚下踩着无数的凡人,宁珏当着凡人,点点头。
然而程家玺的手指漫无目的:“这里,那里,那里,都是脏的!”
宁珏戴上手套重新打扫,程家玺开始骂骂咧咧。
“你们这些人,好吃懒做,一辈子也就是扫地……扫地都做不好,活该做一辈子穷鬼!”
……
“扫地……我那会儿一个人跑去香港,受尽了气……哈,现在回来,做了老板,就是不讲广东话,你们不还是尊敬我!”
……
“拖地的……屁股再翘一点!哇,撅起来给谁看……我不吃你这套哈哈哈哈……”
……
宁珏转过脸,忍住了用拖把把他脑袋打出浆的冲动。
人喝了酒什么就开始胡说八道,有的是泄愤,有的是真心……至于程家玺,宁珏不想关注,幽幽叹口气。
“你看我一个人住瞧不起我是不是?呸!我以前……我以前……也是有女人的……我有好几个!”他忽然亢奋起来,用指头戳天,好像在和老天叫板似的吼了起来。
宁珏竖起耳朵,没有搭理。
“我是傻子……我真傻……”程家玺忽然痛哭起来,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在宁珏提问“怎么了”之后开始絮絮叨叨,“有个女人……我有五六个女人……香港留着黄脸婆……一个卖肥皂……一个坐台小姐……呜呜呜呜……我有了孩子,我叫她做掉……”
“然后呢?”
“她不去,我叫朋友去做掉她……她呜呜地哭……我真傻……他们把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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