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center>AD4</center>-->要玩的。”

“呵。”宁珏懒得搭理,男人在赌博这件事上惯于撒谎,谁信谁是狗。

况且大家都不是什么人,是熟人?是亲人?死了就死了,宁珏不管,也不会有警察上门来捉她……就说天黑了自己睡下了,就当他是路边喝酒喝死的,就当他是路边自己扑到车前要挨撞的,就当他出门遇见了劫道的,什么理由都可以,这年头死个人不是格外轻巧的事?人命薄如纸,谁在意他?

这男人没出息,脑子里全是幻想,幻想什么?还能当大老板?他着急一夜之间把钱都拢回手里,衣锦还乡。可不想想当初欠了债,灰头土脸地骗了老婆孩子,夹着尾巴逃了,还不知道追债的要怎么对自己妻小,还在异地他乡赌,现在险些死了。

宁珏给他擦洗了伤口,就让他自生自灭,天色太晚了,她要离开。

男人见她不理,一个劲儿地拽着她,分诉自己不是故意赌的,他只是想用一二百元试试手气。说急了,他就跪下,给自己扇耳光。

他不跪下还好,他一跪下,宁珏脸色铁青:“跪我干什么?我是谁?我是你老婆?你有没有出息?你去跪你老婆去,你去回家看看你们的亲戚朋友,他们怎么看你?你给我跪下做什么?我有钱堵你的窟窿?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四十多岁的人了,你不怕死我也嫌丢人?你膝盖软,别折我的寿!”

男人脸色铁青:“你也不信我……”

“我信你有什么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信你一次两次,还信你几百次?我是你什么人?再胡搅蛮缠闹这个,我就提刀子抹了你!”

她恨男人忽然跪下,对她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她是他什么人?她讨厌男人这种德性。就是过了这么久,她也才十六,而眼前这个,已经四十五了!

就像是她小时候的那个男老师,用巧克力哄着她进门,反锁门,急不可耐地褪她的裤子,好像剥橘子皮那样,迫不及待品尝果肉。他以为她不谙世事,嘴里污言秽语,她却见过世面,她从小就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她忽然说:“老师,你是要强/奸我吧?”

就那个男人,忽然惊慌,面色铁青,急急忙忙地将巧克力填进她兜里。被这句话的份量吓得体面全无,吓得知识掉尽,人面揭去,只剩一颗孱弱的兽心:“你再胡说?”

她就对他讲明男女之间的事,她握着巧克力天真残忍:“哦,我知道,你还要脱下裤子,我还知道我年纪小,不会怀孕。我还知道,你出去要说,你是我的长辈,我知道,你还要问我,说出去了,对我名声不好。”

那时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名声,但她听过太多这样的词。

于是男老师面色惨白,魂不附体,双腿一弯给她跪下:“你别说出去,我是喜欢你……”

那一刻跪下的和被跪的不再是大人和孩童,不是长辈与晚辈,而是男人与女人,莫名拉到一个亲密的维度,宁珏想起来就反胃。

此时此刻,赌博的男人跪下来,她的反胃直接顶到喉咙,在谢家的好吃好喝都化作脓水,翻动五脏六腑。她摔门而去。

一夜,她吐了又洗,睡了又做噩梦惊醒,索性点了蜡烛看书,早早地到了谢家。

但她知道她之后还是会原谅男人的,这座烂楼,这座丰收大楼里丰收的是残忍,收割的是伤害,是一团玻璃碴子被揉成面团,咬一口鲜血淋漓,外面看,还是一整团。

她在人工湖旁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晚。

她忽然想起被她扔了一整天,或许连饭也没有吃的谢一尘。

掉头回去,谢一尘不在原地,回了家,淑姨正在张罗晚饭。

宁珏忽然感到很抱歉,这是很少有的情绪,遍寻全身,想起她所捡的叶子都随手扔掉了。

谢一尘还在看书,但已经换了一本。

宁珏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在看湖,上面有两只鸭子。”

“那是鸳鸯,”谢一尘轻

', '')('<!--<center>AD4</center>-->声纠正,放下书,“天凉了,你回去的时候从我柜子里拿一件外套穿,看天色晚上可能有雨,明天不用来得很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