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2)

他浑身都汗涔涔的,细密而腻滑,目光溃散。身下的软垫都被水液淋透了,淫水和精

', '')('<!--<center>AD4</center>-->-y-e淌成湿漉漉的一大片,就连龙雕上都沾了白浊。

他无意识地扭着腰,绵长的喘息间,感受到那坚硬的东西在他体内缴械,又重新充血勃起,顶弄着他愈发敏感的后穴。

直到脸上砸了滴汗珠,滑在他的唇上,有些酸涩。

他散乱的眸光才一点点聚焦,落在和他交缠的男人身上,白榆无力地吐出个“白”字,便晕了过去。

白柏逗留在他的体内,滑滑的。

摸着肩上的牙印,笑了笑,又亲了一口白榆。

白榆半晕半睡,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房小榻上,连翻身都少见。珠帘挑起,阿芸仍给他摇着扇。

殿内燃着明亮的宫灯,唯独白榆这里被吹灭了几盏,落下一片昏暗。

白柏正撂下笔,见他还睡着,坐在了床榻边上,轻轻晃着白榆。

“醒醒,小榆……”

白榆迷迷糊糊地赏了他一个半睁的眼,又昏昏沉沉地闭上。

“饿吗?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榆似是觉得他烦,没回,反倒扭了扭身子。

白柏在他屁股上轻轻掴了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嘟囔着:“不饿……不想吃。”

声音还有些沙哑。

自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起,他便总爱在性事间亲吻白榆的双唇,似是山珍海味般细细品尝。

白榆却喜欢说些若有若无的话,像是撩拨人一样,过后让他重复,他又只会呜呜咽咽地说自己忘了。

季夏一过,暑气虽还未消,但已随着几场雨渐渐降了温。

白榆不太喜欢热得冒汗的天气,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那位陛下还要缠着他做得浑身汗涔涔的。

白榆实在是想不出,这种虽然很爽很舒服,但事后腿软腰酸背痛的游戏到底好玩在哪里——以致他并不是那么沉迷于这件事。

不过白榆很大度地想,就当他陪白白玩好了。

他是个大度的人,不跟白白计较。

白榆还觉得白柏近来十分古怪——

自他在龙椅上被做晕了那次起,白柏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教他识字。

有时他批奏折,批到一半,把他揽在怀里,很亲昵地贴着他,点着一个字,问他认不认得。

不过白榆兴致缺缺,他瞥了眼,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

次数多了,被问得不耐烦了,他才推开白柏,说道:“傻子才不认得呢,我又不是傻子。”

白柏也不恼,重新把他揽在怀里狎弄,还亲亲他,夸道:“小榆最聪慧了。”

白榆听了美滋滋的,把不耐烦抛在脑后,愣是耗了不少时间,把那简短的折子吞吞吐吐地念了遍,心安理得地又被夸了几句。

白柏似乎无意限制白榆的日常行动——虽然行动范围只有从皇帝上朝的地方到皇帝批奏折的地方,再到皇帝困觉的地方。

白榆甚至记住了从乾安殿到御书房的路,一睁眼日上三竿看不见人,便要阿芸跟他一同去。

他很黏自己。

这个事实让白柏生出了受宠若惊的心绪,还无端附带了几分挣扎。

白榆却在御书房门外又看见了白谨。

他无端见到生人,还有些怵,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白谨倒是不见外,走到白榆跟前,挽留道:“别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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