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2)
('<!--<center>AD4</center>-->而那一个闻人珏却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那时,她一时好奇,问过闻人珏是怎么死的。
闻人卿回答了她。
——“失了心。”
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早已被冷风吹得几乎已失去知觉的白木染,就在这个瞬间,又感受到了比冬日寒风还要更凛冽的冷。
身后有脚步声越走越近。
白木染几乎是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去,正看见闻人卿低着头,一个人不知从何处走回来。她走得很慢,像是有心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散漫随意地散着步。不过,只走了几步,她很快就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木染。
四目相对,竟都停了动作。
闻人卿的目光是平静的,眼神之中无一丝波澜,只是那样冷清清地看着人。她从来都是这样,几乎很少能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什么情绪。世人多有愤怒、悲伤、喜悦、痛苦、欢乐……而她都没有。
她还说过。
“我没有一辈子,我只有十年。”
原来那都不是假话。
白木染没有哭,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闻人卿淡淡看着她,也不知看出了什么来,竟然问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是不是真的?!”白木染大声问她。
“是。”
闻人卿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连撒n天糖,应该没人会被虐到吧→_→
其实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有个读者差不多猜到了真相,不过后来我就断更了……不知道那个读者还在不在,哈哈哈哈~
前面也有铺垫和暗示,所谓种药,其实就是把药种在人的身上。
第46章.急病
白木染病了,病得很沉。
那一日她站在雪地里吹着冷风,只顾着偷听、想事、又等到了闻人卿,问那一句最最关键的问题。她自己并不觉得,可其实她已在外头的风口上站了大半个时辰。
等到听了闻人卿说出那一个“是”字来,她终于感觉头昏眼花,整个人都好似被打了个闷棍似的。强撑着跌跌撞撞地走回屋子里,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座椅,就觉得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之后,便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昏昏沉沉之中,只觉身子一会儿冷得厉害,一会儿又烫热得令人受不住。
渐渐地,似乎有了些感知与神智。
她开始做起噩梦来。
白木染迷迷糊糊地,又梦见自己仿佛回到了幼时。
自己似乎正在一户小院之中玩耍,听得院门之外有人在叫卖冰糖葫芦。她偷偷看了一眼,犹豫再三,最终没能禁得住诱惑,扔了手中的鸡毛毽子,咚咚咚地跑出了院门。
刚走出去,手中便被人塞了一串又大又红的冰糖葫芦。
她笑眯眯地咬了一口,还没忘记抬头去看那塞给她冰糖葫芦的人。可那一日太阳太过刺眼,那人又背光站着,一时之间竟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容,只觉得那人生得很是高大,像是个壮年男子。
“小囡囡,还要不要冰糖葫芦?”
“……要!”
“那就跟我走吧。”
那个男子有个很温柔的嗓音,蛊惑得人不自觉地就要想听他说的话。
她又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下意识地就跟着那样一个声音走着。可走着走着,她就觉察出有些不对了。再抬起头来看时,阳光、小院、冰糖葫芦以及那个带着她往前走的男子,都消失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不是那身鲜艳漂亮的小褂子小裙子,而是一身脏兮兮的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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