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2)

('<!--<center>AD4</center>-->让教官气得跳脚,方阵70人,20个女的全军覆没,50个男的也有十几个塞了。

教官是个二十五六岁,个子不高的排长,人挺好,就是嘴特别损。“哎呀呀,女的把东西塞那是每个月不来了才塞鞋底吧?男的塞又是什么意思?怀揣着少女心吗?今天就要出大招整整你们!”说完让所有脚底塞东西的人赤脚跑5000米作为惩罚。瞬间哀鸿一片,有些女生直接吓哭。

“塞东西又不是偷懒不训练,为什么要受罚?”谭书义气冲冲地去讨说法。

“我说罚就罚,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军人只需服从命令!”

“你这是法西斯专制!。”

“你是想在我这里讨民主吗?”

“我只是想知道受罚的理由。”

“我记得你是不需要受罚的,想要民主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如果你能在5点以前赤脚跑完5000米,所有的人都不用受罚,如果你跑不完,所有人跑两次。”说完掏手表看了下时间,“现在是4点40分,祝你好运,祝大家好运。”

“跑就跑!希望你说话算数!”说完沿着跑道跑起来,跟着跑出去的还有龙泽刚。

谭书义一边跑一边想,他知道自己有一些冲动,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曾经“军人”这两个字在自己的心中就是爸爸的代名词,让他自豪,而现在这两个字像钉子,把本应属于他的快乐钉在了六年前,而自己的身体却游离到了现在。六年前,曾经让自己无比自豪的爸爸,曾经说要保护自己和妈妈的男人,竟然让他和妈妈天人相隔,事后还若无其事,正常上班,正常工作,自己没有见他掉过一滴泪,也许他更在乎的是他的军人身份。六年前自己失去的不止是妈妈,还有爸爸和一个完整的家庭。六年来他用他和乔子哥的承诺作为信念,苦苦支撑。其实那次和李静秋去江西找人,他是知道有其它路可以上山的,但是他不敢上山,一路上的眼泪洗刷出的是自己的懦弱,他害怕乔子哥也会离他而去。还好这一切都没有让他失望,乔子哥一直就像现在这样,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从来不曾离开。他越跑越快,龙泽刚紧紧跟着,他觉得自己是一匹野马,乔子哥就是他的草原,他想和乔子哥一直这样跑下去。

十二圈半结束,看看手表,离5点还有1分多钟,教官露出难得的微笑,鸣哨示意队伍解散。人群像打了胜仗一样欢呼起来,纷纷跑向跑道尽头气喘吁吁的两个人,谭书义做出胜利的手势,手势做到一半突然双手叉腰在地上滚了起来,龙泽刚以为这又是他没有见过的新奇庆祝方式,在旁边笑个不停。

谭书义面容扭曲地挤出一句话:“乔子哥,我的腰痛得受不了!”

龙泽刚背起地上的人向校医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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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校医院的急症室外,龙泽刚焦急等着,旁边站着李静秋,他着急的时候喜欢用右脚摩擦地面,可能是鞋子的质量不好,此时右脚的解放鞋底已经磨出了一个洞。急症室的门开了,谭书义被推了出来,龙泽刚一个箭步跑过去询问医生。

医生说:“病人患双肾肾结石,不用担心,情况不严重,没有出现感染症状,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近期不要做剧烈运动,平时注意多喝水。”

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连忙对医生道谢,李静秋一直在自责,这会听说人没事赶紧跑开说是去餐馆叫外卖。

病房里谭书义平躺着,经历过剧烈疼痛之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龙泽刚坐在床边给谭书义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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