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center>AD4</center>-->伤口,让叶蓁的心里突然烦躁起来,他毫无睡意。
拉开门,单脚起跳,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
夜色明亮,却更显孤寂,那种荒凉感简直直逼人心。
顾庭芝将酒喝光后,脚步却不知不觉踱到叶蓁的庭院。见叶蓁坐在台阶上发呆,他隐在廊柱后面,抱着x_io_ng,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也睡不着吗?睡得着才怪吧?
夜深露重,顾庭芝怕他着凉又染风寒,正要上前嘱咐他回房歇息,忽听他开口唱起了歌。
虽然从未听过那种歌,但极其伤感的歌词,加上叶蓁此刻略显沙哑、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悲伤和无可奈何。听的顾庭芝的心里仿佛绞起来一般,闷闷的,有些不适却又无法纾解。那种酸涩的感觉一直在心里盘旋,仿佛要在他的心口生根发芽。
如同应了此情此景,叶蓁一遍遍的哼唱着《白月光》,唱到最后,潸然落泪。他原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却不知从何时起,常常这样不受控制的哭起来。
可能是从入狱之后开始的吧。绝望和痛苦能把人逼疯逼死,更罔论只是哭泣?
越唱越觉得孤单深入骨髓。
自他来到这里后,似乎再没了能交心的朋友。无论心里有多少不快和想法,都统统烂在肚子里。他常常会想起穿越之前的家人、朋友、甚至某些吃的、玩的……刻骨的思念,相见却永无期,总让叶蓁的心里像压着千斤巨石般,那大概就是所谓的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
而现在呢?他必须收起对顾庭芝的恨意,还要假装对他很有好感,以博得他的欢心……这世上还有活得比他更窝囊的人吗?
叶蓁以为的孤单无依的夜里,却有个人在默默地陪着他。直到他的心情逐渐平和下来。直到他扶着柱子起身回房。直到他关上门。顾庭芝从yi-n影里走出来,对着窗口的亮光,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为什么静静的陪他这么久,为什么心里会突然觉得怆然若失。
那里仿佛一直被某个东西牵引着,总是无端的隐隐作痛。不,怎是无端?顾庭芝清清楚楚的知道,这种感觉因愧疚而生,却不知因何而长……
翌日早上。
顾庭芝起床后打算去瞧瞧叶蓁,昨晚他睡得很晚,后来似乎还哭过,不知现在好些了没。刚开了门,门房就来禀告,说衙门口有一人要见顾大人。
顾庭芝不满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什么时候,本官才见客,你不知道?”
门房战战兢兢道:“他说他是何大人派来的。”
何舒月?顾庭芝皱皱眉,“去请他进来。”
“他……他说他在马车里等大人。”
“不管他!”好大的架子!顾庭芝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身道:“带我去见他。”
衙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听到脚步声靠近,车帘被人掀开。
顾庭芝看到车里的人,怔了一下。“文卿?”
文卿看起来有些窘迫,“请顾大人上车一叙。”
顾庭芝疑惑地上了车,“你口中的何大人指的是谁?”
“自然是……何舒月。顾大人不就认识一个何大人吗?”
顾庭芝听他提起何舒月有些异样的情绪,不由地细细打量他。文卿虽穿了领子较高的衣服,却依旧遮不住脖颈上的一些痕迹。顾庭芝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什么。文卿被他盯的如坐针毡,微恼道:“你……”
顾庭芝收回目光,淡淡道:“你跟何舒月是什么关系?”
文卿低头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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