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 / 2)

('<!--<center>AD4</center>-->他不知宫中近几年发生了何事,但闻雪朝看起来倒是与赵焱晟亲近了许多。至于阳疏月……赵凤辞看了阳大夫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人还是这般纠缠不清。

阳疏月听赵凤辞问起,翻了个白眼:“他双目又不成了,在后院挨针眼呢。”

他同二人讲起了前几日在林中被劫一事。闻雪朝与赵凤辞听后才明白,原来阳疏月与李队守如此不对付,是因那个把阳疏月劫上山,还嚷着要尝他身上滋味的山匪头子,正是赵焱晟让李队守假扮的。

“老李如今见到我还有些后怕,”阳疏月冷哼,“那日我袖中藏着能置人于死地的剧毒,幸亏赵焱晟来得及时,若我那时顺手把药撒了出去,他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闻雪朝顿时有些无言。李队守此前曾随商队一道南下,一路上倒是一直老实巴交,本本分分。赵焱晟非要他假扮成凶神恶煞的匪徒,属实是难为他了。

阳疏月止住话头,转而问起了赵凤辞的情况:“五殿下服下焚心丸后,近段时日可觉身上有任何异样?”

“刚服下时心中有猛烈灼烧之感,渐渐便恢复如常。”赵凤辞说。

“殿下平日可有其他不适?”

“尚无。”

“不应当啊……”阳疏月皱起了眉,“焚心丸Xi_ng烈,药引里通常掺杂着北疆鬼藤草,此物会在中毒之人思绪起伏较大时会发作,使人头疼脑热,四肢无力。殿下可有过相似情形,譬如突然产生口干舌燥,闷热难耐之感?”

赵凤辞心漏跳了一拍。此前在闻雪朝入账议事及酒楼更衣时,他的确有过相似状况。他曾以为是天气炎热所致,却从未想到还有这层缘故。

他避开了闻雪朝的视线,轻描淡写道:“偶尔会有,不过并无大碍。”

阳疏月眉头扬得老高,起身走到赵凤辞面前,开始为他诊脉。

闻雪朝盯着阳疏月仔细看,只见小阳大夫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浩气长舒,面上表情变幻莫测,一时竟不知是好是坏。

半晌,阳疏月收回了手:“尺素焚心丸在北疆,又被称作无情物,常被用作报复仇家之用,殿下可知其中缘由?”

“古人言,人心不似无情物,即人生来就有情有感,就连出家人也不能免俗。焚心丸并非无药可解的致命剧毒,比起剧毒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剧毒一息便可使人丧命,焚心丸却要让人遭受长久折磨,才能致死。常人一旦服下此毒,心绪便不能有大的起伏,无论大喜还是大悲皆会导致毒发,让中毒者受灼心之苦活活痛死。”

“在北疆部落,若有人要报复仇家,便会逼迫仇家服下焚心丸,再将他家眷妻儿都绑到他的面前,百般□□折磨,直到服毒之人痛不Y_u生,最后毒发而亡。焚心丸之毒,阳某有法可解。但需外出几趟,寻些制出解药的药引。解药配制起来颇为繁复,我不知何时才能配齐。在此期间,还望殿下日日心平气和,莫要大动心绪。”

听完阳疏月一番话,闻雪朝长舒了一口气:“既然阳大夫有药可解,那便再好不过了。解药一日未配好,殿下便一日不与乌首直接交手。此药虽听起来虽玄乎,但殿下心志坚定,定然不足为惧。”

赵凤辞一言未发,面上神色更沉。

阳疏月深深看了赵凤辞一眼:“殿下勤于习武,身子骨奇佳,毒素仍沉积于膺心处,并未在体内蔓延。但殿下若此后不多加保重,难保有朝一日会养痈成患。”

赵凤辞的脉象有些诡异,似是焚心之毒在近几日发作过数回。或因心绪浮动不算剧烈,没有造成大的损伤,只伤了几根旁支经络。

然而这几日五殿下并未去过别处,身边亲近者唯有闻雪朝一人。如此稍作思索,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众人用了晚膳,赵焱晟却还未露面。阳疏月入后院一看,王爷竟穴上扎着针就睡了过去。

赵凤辞看着阳疏月骂骂咧咧走进后院,转头

', '')('<!--<center>AD4</center>-->问闻雪朝:“你可还想去街市?”

闻雪朝看起来心情不错:“殿下,我们买灯去。”

月牙遥挂在树梢,冒出了个尖角。荫城的夜市开了,家家户户亮起了灯,街市上人头攒动,酒楼里宾客如云,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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