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2)

赫连霂身子往后靠了靠,依在楚离身前,“离儿,你帮我画眉吧。”

楚离指尖一抖,赫连霂看她神情,心底越发温柔了些。她的离儿并没有完全忘记她,还是会被自己牵动情绪。多好。赫连霂闭上了眼睛,握住楚离的手。

楚离魔怔了下。x_io_ng腔里有什么东西躁动,好像要冲破束缚似的,让她心绪不宁。她低头望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石霂,“师姐……”

“嗯?”

“我……我给你梳头吧。”

赫连霂轻轻一声叹息,便离开了楚离身体。这片刻温柔竟如此短暂,她想和楚离距离近一些,如今也这么不容易。

“好。”赫连霂轻声应下。楚离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动作轻柔地给她梳理乌发,那柔滑的青丝穿过楚离

', '')('<!--<center>AD4</center>-->指尖,楚离却猛地一震。这种感觉……太让人心悸了。楚离记得这种感受,手指在她秀发里穿梭,不止如此,还有别的……别的什么呢?楚离记不起来了。

她又给赫连霂画眉。面前的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楚离只觉得指尖控制不住的抖。她轻声道,“师姐,你闭上眼睛吧。”

赫连霂笑笑,“你怕我看你?”话是这么说着,却还是顺从地闭上双目。

楚离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她右手拿着画笔,左手轻柔地贴在赫连霂脸上,望着眼前这人竟不由得痴了。

细落疑含雾,斜飞觉带风。湿槐仍足绿,沾桃更上红。当真和梦里那看不清的人影如此相像,原来这人芙蓉如面柳如眉,一点红晕染桃花。楚离不觉抚m-o上她脸颊上那道疤痕,“疼吗?”

那已经是经年的痕迹,如今却依然显出狰狞之态。便似那冬日的寒霜落在红梅上,沧桑而又烈然。

赫连霂弯了唇角,“不疼。”

楚离怔怔的,给她梳头画眉,最后插上了那根白玉簪。

赫连霂自己带上了面纱,楚离道,“你很好看,为什么要带面纱呢?”音落就想到她脸上的疤痕,又道,“那疤也好看。”

赫连霂笑出声来,“离儿真会说话。”就朝楚离眨眨眼,拉着她的手道,“多谢离儿为我梳妆。”

她们距离太近了。不知是不是赫连霂有意,楚离只觉得自己与她呼吸相间,似乎稍微动一动,就要吻上她了。楚离心脏处发疼,一直在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她连忙后退一步,“师姐,时辰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只怕宫里要来人宣旨,我先去厨房看看。”

她夺门而出,却在转身时扫了一眼那床榻,太子和她真的是……同床共枕吗?

楚离垂眸,逃似的快步离去。房间里只剩下赫连霂一个,望着她逃窜的背影,幽幽一声叹。便无力似的坐倒下来,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难道……一切都只能重新来过了吗?

她又是一声叹,闭上眼睛,掩去所有情绪。

☆、第62章

赫连霂仍然带着面纱,和南朝太子刘宋坐在一处。首座自然是皇帝,右侧坐着皇后,左侧坐着太子拓跋晃。

楚离坐在左边第三位,她后面竟然是崔浩。右侧第三是乐安王,之后是上谷公主。余下的拓跋赞和拓跋余也分别坐在一左一右。

可是还没等宴会开始,皇后就咳嗽起来,似是身子不适,面色极为苍白。拓跋焘忙令御医前来看诊,说是皇后体弱,不宜劳累。拓跋焘就令人将皇后送回了寝宫。

皇帝道,“南朝太子携太子妃前来贺喜,朕实在高兴。共饮此杯!”皇帝一举杯,大家谁敢不照做?第一杯酒竟然不是敬拓跋晃和他儿子,而是敬了南朝赶来的太子和太子妃,这算是给足了南朝面子了。

这是喜庆之宴,一场宴会快结束时,楚离看见上谷公主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她不明所以。

太子拓跋晃说,“南安隐王也千里迢迢赶来为皇太孙庆生,本宫十分高兴,共饮此杯。”

说话时,眼神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