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center>AD4</center>-->砚台,右下角yi-n刻了一m-o一样的痕迹。
难怪,难怪自己不记得对方名字是有那么生气,难怪会说字和以前一样难看。陈远小心的把字帖卷回去,涌上来的情绪最后凝聚成一句话:
“混蛋!谁要你的字帖了。”
关于严青的回忆朦胧到要靠脑补才能勉强完整起来,不过也不能怪陈远,他最初认识严青的时候才幼儿园大班,六岁不到一点的孩子,还在享受着到处免票的金色童年,距离应试教育的小学一年级也还有大半年时间。
那是陈远在幼儿园的最后一个寒假,少年宫照例是众多小孩们的假期归属地之一,学琴的学舞蹈的学画画的,要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陈远倒不是去上这个班那个班,他那个教小提琴的老爹去少年宫上课,无奈陈远在家无人照看,于是乎就跟着自家爹天天往少年宫跑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实际上只是混午饭而已。
某天他听够了自家爹演示给班里孩子们听的小夜曲,无聊之极中推门而出,然后从走廊的这一头到了那一头,推开了一个比起其他班来说,相对安静很多的教室。
走廊尽头的是书法进阶班,站在第一排临帖的就是严青。
在还是个小屁孩的陈远眼里,这个哥哥几乎是全班最闪亮的中心点,十二岁的少年在大冬天居然能把浅色毛衣穿的没有一丝臃肿的感觉,落笔更是一气呵成,比之余下同学磕磕碰碰还需要老师时不时指点下,气势上就甩了别人好几条街。
小陈远欢天喜地的蹭过去看了许久,然后大声问:“哥哥你能不能教我画?”
毫无意外的是周围的喷笑声,唯有少年严青依旧扳着脸。于是乎小陈远更加认定自己看上(……)的哥哥是个大好人。
教书法的中年男子从后排走来,一把抱起陈远,友好的问:
“这是谁家的小弟d-i呀?”
小陈远自豪的回答:“我爹是陈越。”
这种看起来疑似我爸是xx的回答让书法老师笑出来:“我说呢,是老陈家的孩子啊。得,喜欢写字就跟哥哥姐姐们一起写着玩儿吧。”
然后把小孩子放在严青身边的小凳子上,又说:“阿青,你照顾下弟弟。”
尚且还处于青少年不可避免的叛逆期的严青,略有些不耐烦的答:“知道了。”
实际上也就是把小陈远晒在那不闻不问。
问题是陈远年纪小眼睛毒,一眼就认准了这个班的大师兄,之后几天里每天按时报到比正式上课的学生还热情,缠着严青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哥哥哥哥今天写什么呀?——他终于知道这是写字不是画画了。
哥哥你教我写名字好不好?——其实笔也不会拿。
哥哥哥哥你看这个帅不帅?——终于用最小号的毛笔打发了陈远的严青一抬头,对方拿着画满了小花的宣纸迫不及待的展览给自己看。
“……”
永和九年的年字最后一笔,在纸上划出一道不协调的墨痕。
只有身为大师兄他亲爹的书法老师乐得不行,看着小娃子在第二个星期又屁颠屁颠自说自话的跑进来,忍不住跟自家大儿子打趣:
“阿青啊,你是给我们家找了童养媳哦。”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的左手应该是右手…………
好嘛,作者左右不分症状日益加深,没救了
☆、汉隶
严青初时不太喜欢这种每天被关注的感觉,对小孩子也没什么耐心,他家弟弟又是个早熟到不用操心的主,所以面对黏糊过来的小陈远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有些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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