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这句话又把在场的众人吓得不轻,不是,人家都这样了,陛下你怎么忍心啊!!!

但谁敢说话。

只能含着血往下咽。

江清淮又交代起魏琛南等人的安排:“魏琛南为贼首,自然不能轻放,但就让他轻飘飘死了也不行。就判终身监禁,再给他带上千斤镣铐,发配去养猪。”

“臣等领命。”

“至于他手下众人,还需大理寺卿和刑部配合着查明了底细,一一回报给朕,朕再做定夺。”

刑部尚书也晕了,只有大理寺上前领命。

大理寺卿倒是个年轻的,刚才也没有特别过激的言语,还被江清淮安排去施粥。

江清淮对他印象不错,难得语气好了一点:“此事繁琐,辛苦钟爱卿了。”

钟单仁受宠若惊,忙说不敢不敢。

立刻就被其他大臣翻白眼。

江清淮又让rmb把翻白眼的记下来。

眼睛有疾,不适合文职工作,辞退辞退。

江清淮又交代户部和工部商量城中赈灾施粥重建等事宜,同样拟好单子交给他过目。

最后看向大将军林颂今:“劳烦大将军领兵部,严把城关,谨防有人聚众闹事,散播谣言。”

林颂今领命,江清淮才悠悠然宣布退朝,而后拍拍屁股就走,不留下一片云彩。

等江清淮走后,立刻就有人凑到了林大将军面前,笑得阴阳怪气:“将军可是好手段啊,如今意气风发,一并将我们全收拾妥当了。”

林颂今抱拳作揖:“司马大人说得这是哪里话,都是陛下的旨意。”

司马济冷哼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儿子司马鹤匆匆忙忙拉走了。

司马济恼怒不已:“你这逆子,拦着为父作甚?”

司马鹤眼前一黑:“父亲,陛下都派儿子去扫茅厕了,您居然还要继续惹大将军,是嫌儿子还不够惨吗?”

司马济无所谓地瞥他一眼:“定是你自己说错话,被陛下怪罪,为父就不曾被派去干什么。”

司马鹤气恼:“父亲,儿子哪里说过一句话,全是您老代劳啊。”

司马济一愣:“那又如何?”

司马鹤叹息:“我是替父受过,才被分了这个苦差事,不然为何站我们旁边的大理寺卿同样一言不发,却被安排去施粥?”

司马济摸了把胡子,若有所思:“为父年纪大了,陛下像是不忍。”

司马鹤点头:“儿子原也是这样想的,但父亲,你可记得陛下如何处理那礼部尚书的?”

司马济认真回忆:“陛下说,既然尚书身体不适,等过了这段时间,便许他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司马鹤重重点头:“那您……”

司马济闻言一愣,立刻转身回头,又要寻林颂今去。

司马鹤吓得眼皮直跳,生怕自己还要再替父受什么过,连忙拉住自家老父亲:“您别着急,我们且先回去,且先回去,从长计议啊。”

正此时,林颂今也过来了,听见司马鹤劝司马济的话,哈哈笑道:“济老头儿,你也有今天啊。”

司马济气得头晕,哆嗦着手指林颂今,说了半天你,最后还是气上不来,晕过去。

司马鹤两眼一黑。

林颂今倒是好心,见人晕了,还派了两人将老头送回家里,才看向自家儿子:“你今天表现得不错。”

林珏方才在金銮殿上假正经,现在可是一点憋不住,爽得直爆粗口:“草啊,爹,我第一次上金銮殿,居然是带着兄弟们,端着剑去的。就是你年轻时候,也没这风光吧。”

林颂今一听就不乐意了,这飘忽的小子,先给脑袋上一巴掌:“你这小子别说那大话,没有陛下,哪有你这风光。”

“是啊,陛下。”林珏想起自己初见陛下,当只是个小太监,心里还嘀咕过长得俊嘞,谁知道会这样,“陛下啊。”

他读书不大行,说也说不出个赞美的词,只一个劲儿叫陛下,听得林颂今又老大不乐意,给了他一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陛下让我掌兵部,你可得机灵点,别被他们笑话了。”

“是,将军。”林珏认真行了个军礼,而后突然想起什么,“叶公子呢?”

林颂今回头看了一眼,见金銮殿已经空了,也蹙了蹙眉:“方才他也在,如今不在,怕是先回去了?”

林珏点头,不再多问,转身召集弟兄们巡城去了。

叶从南却并不像林颂今说得那样先走了,而是被江清淮又叫去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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