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2 / 2)

席间,我们聊得很愉快,还讨论了许多合作事项,

', '')('<!--<center>AD4</center>-->交换了联系方式。饭后,那个男人又单独请我去中国的茶馆喝茶,我们聊起了shotray。

他听说我在找这个人,问我和shotray是什么关系,我很高兴,以为他知道shotray的下落,便说了许多shotray的往事,男人听得很认真,笑吟吟的,可是眼神很忧伤。

我说到了他父母的事,产生了些不好的预感,问他shotray现在还好么,他沉默了许久,说shotray回国后,心情一直不好,精神出现了严重问题,在几年前就因为忧郁症去世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想再问什么。

我陷入了深深的悲伤,像是失恋了……

呵呵,我知道用这个词非常奇怪,但确实如此,他对我来说,就像一个精神上的情人,让人向往,让人怜惜。

我不禁怀疑,有时,上帝让一些人活在这个世上,是不是只为了让他们受苦?正因为他们有着逆天的才华,所以就要剥夺他们作为凡人的乐趣?

shotray,我没想到,佛罗伦萨那一别,是见你的最后一面。

我一直想起你,你在我的记忆力,永远是二十来岁,小男孩的样子。

希望你在天堂,会快乐。

……

1999年x月x日

叶禹凡一字一句地读完了这篇文章,久久回不过神。

反应过来时,已经满脸泪痕。

第76章秘密保护方案

那个人写得并不十分详细,很多地方寥寥数语,只表达他印象最深的片段,但叶禹凡读着那些文字,却仿佛回到了二三十年前,身在其境。

也因为不太记得那段往事,所以又像是把自己硬生生地掰成了两个,一个在佛罗伦萨开敞明亮的画室里画画,另一个站在回忆人的角度看着自己,很矛盾。

他擦干眼泪,又返回去看了那人写的其他日记,但几乎都和shotray无关,可能夏骁川的生平实在太悲惨,那人都不愿意多回忆吧。

叶禹凡忽然想给对方写一封信,向他了解更多有关夏骁川的事。

他在blog主页上找到博主的邮箱地址,打开写信的界面,却不知道怎么开头,又该怎么介绍自己,是shotray?还是叶禹凡?说实话,“他”是谁,连叶禹凡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此刻坐在电脑面的,已经不是那篇回忆日志里的shotray了。何况,叶禹凡也不会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dearsir,”叶禹凡缓缓地敲下键盘,“我是皇家艺术学院的一位中国学生,偶然间在网上看到您的博客,其中一篇有关shotray的文章很打动我,巧妙的是,shotray也是我的英文名。可不可以冒昧地向您打听更多和shotray有关的事情呢?我已被您的描述深深地吸引住了,对shotray的遗憾、惋惜与敬慕之情,和你一样的感同身受。期待你的回复。——另一位年轻的shotray,真诚地敬上。”只能这样编上一段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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