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美味的脚(1 / 2)

('翌日清晨,天色将明未明。

殷受尚在朦胧之际,脚心忽地传来一阵酥痒,有什么温热湿滑之物,正一下下舔舐着她敏感的足底。

她不耐地蹙起秀眉,下意识地将玉足缩回锦衾深处。

谁知那恼人的家伙竟不依不饶,紧跟着钻进被中,粗糙的触感裹挟着湿漉漉的热气,执拗地继续骚扰。

睡意瞬间消散大半。

她猛地掀开锦被。

只见那头本该彻夜守在殿外的黑色巨獒,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

此刻它上半身正匍匐在龙榻之畔,硕大的头颅低垂,猩红粗糙的长舌探出,正专注地、一遍遍地舔舐着她的足心。

殷受怕痒,惊呼脱口而出,欲抽身闪避,却为时已晚!

巨獒庞大的身躯骤然发力猛扑!

覆着粗硬刚毛的前爪狠狠踩压住她纤细的手臂,腥臭黏腻的涎水随之滴落,溅在她光洁的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臭死了!”殷受嫌恶地偏过头,“谁准你进来的?”

话音未落,压在她身上的巨獒异变陡生!

周身皮毛与筋肉剧烈臌胀虬结,骨骼发出一连串爆响。

兽躯在骇人的扭曲中急剧重塑。

眨眼间,一个筋肉虬结、体魄雄壮的男子取代了巨獒,正是北伯侯崇侯虎!

他有着北地人特有的粗犷轮廓,狭长的脸,一把浓密如鬃的黑色络腮胡几乎掩住半张脸,深陷的眼窝下,眼珠子居然是蓝色的。

对女君的呵斥充耳不闻,他捉起她的左足,用扎人的胡须擦着白玉般的脚趾,“为何赏那种人?你都没有赏过臣。”

“剩下那只你拿走就是。”

殷受白了他一眼,挣扎未果,声音冷了下来,“放开孤。”

崇侯虎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受从小就极美极聪慧,没人不爱她。

昔年,大邑商境内旱涝交加,粮仓告急,北境狄王趁火打劫,大举入侵。

朝堂之上,是倾力一战还是屈辱求和,争论不休,僵持不下。

先帝无奈,抱着年仅五岁的殷受上朝,试探群臣是否愿将公主送去和亲以解燃眉之急。

小公主对群臣微微一笑。

如明珠初拭,刹那间光华流转,照亮了整个死气沉沉的大殿。

方才还面红耳赤、争执不休的群臣,瞬间鸦雀无声。再无人提半句“和”。

战!

纵是倾尽国力,血流成河,伏尸千里,也绝不容明珠蒙尘,落入狄人之手!

彼时崇侯虎站在殿末,不过一门籍籍无名的偏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朝文武皆被小公主那粲然一笑摄去了心神。

唯独他,目光死死钉在那双从锦绣裙裾下探出的小脚丫上。

小殷受被先帝稳稳抱着,丝毫不知朝堂纷扰,一双玉足悬在半空,随着父亲说话时身体的轻微晃动,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

像祭祀时摇曳的雉尾,又似初春嫩柳的尖儿拂过水面,在崇侯虎心头撩拨起一片涟漪。

他站在殿末的阴影里,几乎忘了呼吸。

他咽下口水,自此朝思夜想。

无奈他官职卑微,更无人愿为他这等粗鄙武夫向金枝玉叶求婚。

待他浴血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终被授予北方诸侯之长时,却又被东伯侯捷足先登,硬生生将女君强娶给自己儿子姜文焕。

好在他现在有资格留在她身边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崇侯虎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殷受的右足狠狠踹向他粗壮的脖颈!

崇侯虎不闪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击,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却纹丝不动。

他反而借着这力道,猛地将手中玉足高高抬起!

而后,他张开阔口……

下一秒,殷受觉得整个脚掌被一片高热,湿烂、泥泞包裹住了!

对方粗糙的舌头贪婪的舔舐过她足底的每一寸肌肤。

从敏感的足弓,到圆润的足跟,最后竟试图将她的脚趾也含吮进去!

黏腻的口涎沾满了整个脚掌,再顺着纤细的脚踝蜿蜒流下。

殷受无语至极,她打算叫侍卫进来,但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崇侯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剩下的那只鞋拽在手里了。确切的说,他已解开腰带,正把用她的绣鞋套住自己那根粗大黝黑的硬挺阳具,上下套弄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衾褥……又要污了。

殷受心中烦躁。

这张床,她向来睡不安稳。

大概就是早就被诅咒了吧。

殷受能想象那些葬身火海的木精们,一个个手牵着手,在火焰中跳跃的样子。

它们唱着歌“祝福":“颂大王鸾凤结缡,夜夜朱郎换新颜;螽斯之祝盈百室,螟蛉之子满阶前。”

歌声带着森林燃烧树干爆裂的噼啪声,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的跳。

晦气啊……

眼前,这具从心口到腹下都覆盖着浓密毛发的雄壮躯体,便是这污秽诅咒最刺眼的具象。

崇侯虎终于结束了。

他喉间发出野兽般的闷吼,紧绷的腰腹剧烈震颤.

黏稠的浊精没有如殷受预料般喷洒在床褥上,而是尽数倾泻在她的那只缀珠软缎绣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不算完。

接下来,他竟把这只鞋子套在殷受的脚掌上。

冰凉滑腻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她小巧的足趾和足弓。

黏糊糊,湿漉漉,紧紧的吸附在上。

殷受的脚趾在鞋内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粘稠精液随之滑动,带来更清晰的、令她头皮发麻的触感。

好恶心。

崇侯虎粗重地喘息着,蓝色眼珠里还残留着餍足后的浑浊。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头颅甚至想蹭过来,却被殷受冰冷的视线钉在原地。

就在他头颅微动的刹那——

“滚出去。”

殷受呵斥,见崇侯虎还在犹豫,她又反问:“你忘了那日在九间殿上,向我父皇立下的血誓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殿门沉重阖上,余音尚绕梁。

崇侯虎终于被打发走了,殷受狠狠将绣鞋从脚上蹬了出去。

单只绣鞋落在冰冷地砖上,内里浊白流出少许,殷受打了个寒颤。。

不知为何,她脑中倏然闪过昨夜费仲那张苍白丑陋的脸,和他索要另一只绣鞋时眼中闪烁的光。

他要鞋干什么?

……

待到日上三竿。

一名脸上挂着几道新鲜血痂的男子,步履蹒跚的来到朝歌城西一间珠宝铺子前。

他穿着一件半旧黑色布袍,兜帽低垂,遮住了大半张苍白的脸,只有嘴在外面。

铺门刚开,他是今日第一个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伙计打着哈欠,见来人面目来者不善,不敢怠慢,忙堆起笑脸相迎:“客官早,您要买什么?”

费仲没有言语,只见他从袍袖中取出一样东西,轻轻放在柜台上。

伙计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珠子瞪得溜圆。

那是一只缀珠软缎绣鞋。

伙计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这可不是寻常闺阁之物。

鞋面缎子流光溢彩,非西蜀贡品莫属;

鞋尖、鞋帮上缀着的小珍珠,颗颗浑圆莹润,是顶级的东海鲛人泪;

鞋面上,金线盘绣着精细的蹙金云纹……

这分明是宫廷御用,且只有最尊贵的那位才能享用规制!

伙计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惶恐的颤音:“这、这位客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问来源,更不敢碰触,只觉得那鞋像块烧红的烙铁。

兜帽下,费仲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尖轻轻拂过鞋根上的珍珠,最终手指停留在鞋面的璀璨金线上。

“拆了。”他一边轻咳一边吩咐。

“拆了?”伙计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此珍宝,价值何止千金?竟要拆了?

费仲的指尖又点了点那些珍珠和金饰,“把这些珠子、宝石,玉扣、还有鞋面上能拆下来的金线都拆下来。”

伙计的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无法理解这古怪的要求:“那……那拆下来之后呢?客官您要这些料子做什么?”

费仲抬起头,精光四射的眼盯着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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