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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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理面红耳赤,只觉浑身燥热:“这、这好像也不是女装。”

的确不算,一袭红衣轻柔软缎,薄纱外衣,但不是当下时兴的裙装,而是一件领口微敞,衣袖过长过大的繁复深衣。

只是红得太艳,收腰太紧,衣摆过长,冷不丁望去像是霓裳红妆。

沈君兆从背后拥住他,月白袍袖穿过他的腰身,下颚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蹭了蹭:“我做的。”

雍理心怦的一跳。

沈君兆吻着他细白的耳朵尖,单薄的耳骨,小巧的耳垂,低声道:“为陛下做的。”

雍理身上更烫了,不止烫还软,他握住了沈君兆的小臂,有些站不稳。

“陛下。”

“……”

“您真美。”

雍理脑中有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此时此刻无论沈君兆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无论什么,他全会答应。便是让他此刻死去,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阿兆……”

“嗯。”

“朕……”雍理说不出话,他喉咙里全是火,仿佛多说一个字就要把自己烧着。

沈君兆透过镜子与他对视:“臣可以吻您吗?”

雍理:“!”

沈君兆轻轻勾过他的脸,指肚摩擦着他的唇瓣。

雍理颤巍巍地闭上眼,等来的却是异常磨人的吻。

沈君兆在吻他,却又不像之前那样,他吻得极慢极细极用心,好像要把时间无限拉长,好像要让天地定格,好像要把他深深印进灵魂里。

细细碾磨,炽热滚烫。

明明是最亲密最甜腻的一刻,雍理竟莫名尝到了一丝苦涩。

甜到发苦的酸楚。

“阿兆。”雍理难耐地抓着他衣襟,“朕……朕……”

沈君兆声音温柔至极:“别怕。”

雍理眼眸倏地睁大:“你别……脏……”

沈君兆:“不会。”

雍理推不开他,他哪有过这经验,整个人像犯了病一般,麻痒难耐,又热得焦心。

等沈君兆松开时,雍理一身红衣早就乱七八糟,他长发落了满床,面颊绯红,气喘吁吁。

沈君兆别开眼:“臣去打水。”

雍理等他给自己擦拭干净,才缓过劲来:“你呢?”

沈君兆:“……”

雍理声音低软:“朕、朕也可以。”

沈君兆按住他手道:“不用。”

雍理抬头看他:“怎么就不用了!”

沈君兆咬破舌尖才压住胸中翻涌的热潮,轻声道:“时间不够了。”

雍理早忘了庙会的事:“啊?”

沈君兆看着他,半晌才道:“陛下还去不去庙会了?”

雍理愣了愣,都这样那样了还去什么庙会?

雍阿理不要脸啦,他扑过去扯沈君兆衣服:“哪也不许去,春宵苦短哎哟喂!”

沈君兆拿被子裹紧他道:“那臣自己去了。”

雍理从被子里探出头:“你自己去干嘛!”

沈君兆:“求姻缘。”

雍理气鼓鼓:“朕没去,你去求谁和谁的姻缘?”

沈君兆弯唇:“去了才知道。”

雍理炸了:“沈昭君你轻薄了朕,还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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