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2)
('<!--<center>AD4</center>-->到时他一定好好和他道歉,好好同他说一说,只要阿兆不生气,他绝不……绝不再行那荒唐事。
这一宿雍理睡得很不好,早朝和御庭议事也有点心不在焉。
等到下了御庭议事,沈争鸣一句话更是让他整个人愣住:“犬子昨日染了风寒,近些日子就不入宫伺候了。”
雍理急道:“可还严重?宣太医了吗。”
沈争鸣沉声道:“不过一介白身,哪有资格用太医。”
雍理蹙眉:“阿兆是沈相独子,又是朕最贴心的玩伴,怎么就用不了太医!”
小皇帝一旦语气严肃,沈争鸣是不会驳他的:“陛下既赏了他恩典,便让陈太医过去看看吧。”
雍理松口气:“嘱咐他好好休息,莫要心急功课。”
沈争鸣:“臣代犬子谢过圣恩。”
一日,两日,三日……
雍理整整四天没见到沈君兆了!
他忍不住了!
却说沈府,沈君兆哪有什么伤寒侵体。
打小的内家功夫练着,身体强度异于常人,只是在夏日屋檐上站了一夜而已,不碍事。
他只是不想入宫,不愿见雍理。
从宫中回到府上,沈君兆夜不能寐。
他一闭眼便是雍理,是他在浴池里的模样,是他在明白色帷幔下的模样,是他衣衫不整唇瓣红肿……
雍理,雍理。
——这天底下唯一待他好的人。
他竟对他生出这般龌龊念想!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沈君兆几乎没有离开过雍理。
他以为自己会长长久久,会一生一世伴着他,可如今却发现自己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
他心悦雍理,他爱慕他……这些沈君兆自己早知道了。
可他从没想过要冒犯他。
直至昨日。
挥之不去的灿烂笑容,忘不掉的雪白肌|肤,让渴望更加疯狂滋生的是亲吻他时的快乐。
占有——
不,是独占。
明知无法得到甚至想要毁掉。
可怕的情|欲之下是汹涌澎湃的破坏欲。
他不能,绝对不能伤害他!
沈君兆抽出佩剑,锋锐的剑刃直直刺进左小臂。
“你在做什么!”是熟悉又遥远,绝不该响在此处的声音。
沈君兆抬头,看到了一身小厮打扮,面色苍白,眼中全是惊吓的雍理。
第18章锁不住
雍理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瞬,沈君兆以为自己在梦中,毕竟不得入宫的这四日,他夜夜梦到雍理。
雍理本想给他个惊喜,此时愣是被吓了个半死:“你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有什么事不能解决,非得伤着自己?”
佩剑是开过刃的,又是剑尖直刺,血肉之躯哪里受得住?
只一下,便是血流如注!
雍理只恨自己来晚了,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玄色衣袖,心急如焚:“传太医!朕这就去给你把陈太医找过来!”也不想想这儿是沈府,传哪门子的太医。
沈君兆一把握住他手:“陛下怎么会在这里?”他好像丁点儿都不痛,伤口流血也没有蹙一下眉,他只盯着雍理,问道:“陛下怎么出了宫?”
雍理说得乱七八糟:“你病了这么多日子,朕想来看你,可沈相不许,说是怕你给朕过了病气,可我实在太想你了,所以就……”
说着雍理就觉得自己傻了,哪还有功夫说这些,得赶紧去找太医,他忙哄沈君兆:“你等着,朕很快回来。”总得找个大夫看看,他瞧着都觉得生疼,沈昭君肯定疼死了。
沈君兆却不松开他,明明胳膊受了伤,明明血都顺着指尖落到地上了,他还是死死握着雍理的手腕,只记得那一句话:“……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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