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 / 2)
封止渊哼笑出声:“那你是准备对不起我了?”
“哪儿能啊。”傅斯乾连忙告饶,“我怎么敢对不起你,我宝贝你还来不及。”
封止渊没接话,从他额头上拿下来的手又落到他腿上,轻轻用灵力揉了起来。
热意骤然灌进,那股针扎的感觉消退了些,取而代之的是酸麻,傅斯乾控制住自
', '')('<!--<center>AD4</center>-->己想要抽回腿的冲动,勾着一缕封止渊散落在肩头的黑发转移注意力。
“旁人欺我辱我负了我,我都得十倍百倍讨回来,跪一跪要是有用,魔宫大殿早跪满了人,谁又能说我心狠手辣?”
直到把他腿上的淤青揉散了,封止渊才拿开手。
傅斯乾因着他刚才那句话心不停往下坠,一直安安静静的,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封止渊把那缕头发解救出来,又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傅斯乾手中,挠了挠他手心:“那是旁人,对你我舍不得,我总会心软,你要是对不起我,大抵连跪也不用跪。”
傅斯乾心中激荡,若不是理智尚存,怕是现在就会将上辈子的所有事和盘托出。
他可以在任何事上冲动,唯独这件事不行。
封止渊散尽了酒气,说了这么多又困了,打了个哈欠:“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
傅斯乾动容不已,拽着手把人拉进怀里,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傅斯乾在他眼皮上落下个吻:“睡吧。”
夜深,帐中只传来迷迷糊糊的呢喃音,疏淡的酒气散开,氤氲成一室旖旎风光。
风清月朗,做个好梦。
第二天清晨是封止渊先醒的,怀里暖烘烘的小火炉没了,傅斯乾睁开眼就看到封止渊扒着自己的腿检查那淤青,拧着眉神色凝重,仿佛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
“怎么起得这么早?”
听到声音,封止渊偏头看过来:“昨儿个睡多了,头疼醒得早,那酒忒烈。”
傅斯乾一撩衣袍,按着他太阳穴揉了揉:“以后喝酒别喝那么急,算了,你还是别喝酒了。”
封止渊舒服得眯了眯眼:“那可不行,得喝的。”
“喝什么喝,说不许喝就不许喝!”傅斯乾捏了捏他的脸,语气严肃,“喝到头疼就舒坦了?”
封止渊不松口,嗤嗤地笑,见傅斯乾黑下脸才乐颠颠地反问:“日后咱俩成亲了,那合卺酒,你说喝不喝?”
傅斯乾一噎,恨恨地改了口:“那就只准喝这一杯,其他的想都别想。”
他这模样跟管家婆似的,封止渊一下子就想起话本里写的东西了,当即笑得不见眼:“好好好,都依你。”
简单收拾洗漱了一下,两人便御剑往无极山赶去,此行路途遥远,不赶时间停停走走,这一去就走了好几日。
在距离无极山还有半日路程时,两人在城中稍作休整,比起辟谷以后很长时间不进食,傅斯乾喜欢隔三差五吃些带有烟火气的东西,一落地便拉着封止渊去了城中的食肆。
这食肆中没设包房,大堂里人声嘈杂,中央还摆了张桌子,请了老先生说书,傅斯乾挑着感兴趣的菜名点,最后要了一壶茶水。
封止渊喜欢看着乱七八糟的话本,也喜欢听书,拉着傅斯乾在中间的空桌落了座。他俩出发之前就在脸上施了易容诀,落在别人眼中就是相貌平平,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也没引起太多注意。
“近百年前的长澜之战,正邪两界勠力同心,将那丧尽天良的战魔——”
老先生抑扬顿挫,封止渊正听得兴起,猝不及防没了下文,他抬头一看,只见老先生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已经没了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傅宝:我宝贝你还来不及。
封总:对你我舍不得,我总会心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