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2 / 2)
他开启了遮日神剑,或者说,他开启了神剑中那股能毁天灭地的力量。
很奇异的,神剑中蕴含的力量是很强大,但傅斯乾并没有体会到那种力量的深浅,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禁制,阻挡着他的试探。
可以换种说
', '')('<!--<center>AD4</center>-->法,他感受到了遮日神剑中蕴含的力量,但是那个力量只有一部分向他敞开,作为他能感受到的一部分,实际上并没有达到能毁天灭地的程度,也就是所谓的“虚假繁荣”。
傅斯乾暗暗腹诽,这玩意儿根本没银宿说的那样厉害,现在顶多能劈开座山,劈开天委实不可能。
随着风听寒走近,粘稠的黑色语气一点点涌进他的身体,从脚底往上,如同倦鸟归林,池鱼思渊。
只有风听寒自己知道,那战局之下的魔气都出自他之手,之前黏住傅斯乾的魔气漩涡,也是因为他的魔气与江文一的魔气相互吸引融合导致的。
他心中惊疑,这种现象只能说明一件事,这魔气与他同源。
但他之前从未见过江文一,江文一身上怎会沾上他的魔气?
风听寒将此事暂时搁置,想着解决江家的事再处理,他朝火海奔赴,远远凝视着站在其中的傅斯乾。
那张熟悉的脸上神情恍惚,惊诧疑虑,看得风听寒心头一紧,这种表情不适合出现在这人身上,所以他给了傅斯乾一个拥抱:“师尊,别怕。”
他们在火海中相互依存,宛若无法割舍开的一对。
傅斯乾轻轻闭了闭眼,放松下身体,他知道风听寒能看出他的惧怕与慌乱,看见他平静表面下隐藏的惊涛骇浪。
他很庆幸。
四周的烈火以逸散的魔气为食,烧干了周遭一切,没留下一点痕迹,突兀燃起,又兀自熄灭,像一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风流过客。
风流客只带走了感兴趣的魔气,并没有招惹其他东西。
江清如惊疑甫定,父亲入魔与父亲被杀死两件事同时摆在他面前,于情他应该拔剑与傅斯乾拼个你死我活,于理他应该默默承受这份杀父之仇,情理不容,一时之间,他根本做不出一点反应。
就在此时,被劈开的木屋废墟中又走出来一人,是身形消瘦的金武一。
比起之前,他现在的状态更差了,皮肉萎缩,眼睛空洞无人,只会无意识地盯着某个方向,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夕之间苍老了几十岁。
宛若风烛残年。
风听寒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一个猜测从心头浮起。
傅斯乾长出一口气,从风听寒怀里抬起头,趴在徒弟怀里实在有些丢人,刚才心绪纷杂顾不上这个,眼下回过神来,傅斯乾只觉得脸热,像被烫到了一般,他从骤然跳到旁边,抬手就想将遮日还给风听寒。
谁知他刚产生这种想法,手中的剑就动了,那遮日神剑就像是提前知晓他心意,瞬间化作一道流光,趁他不备就钻进了他的丹田,强行在那里安了家。
这简直比强行结印还流氓!
傅斯乾被气得不轻,想将丹田里那玩意儿赶出去,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成功,遮日安安稳稳地待在他丹田灵府,轻车熟路,仿佛他们很久之前就结了印。
傅斯乾特别想问一句,这玩意儿是师从曲归竹吗?看脸,见一个爱一个,之前要死要活想和风听寒结印,现在却往他丹田里跑。
呸,渣男!
不远处,一边给江清婉处理伤口一边感慨这边战况的曲归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暗暗腹诽:干啥玩意儿,谁这么惦记她,她救个人都不安生。
江武一嘴里不停自言自语,他双手不停哆嗦着,在木屋门口坐下,再怎么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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