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2 / 2)
江文一呐呐道:“那需不需要我帮忙找个大夫瞧瞧?”
傅斯乾笑了下:“江家主说这话,是把曲医修置于何地?”
大名鼎鼎的医修曲归竹就在身边,哪里还用得上找其他大夫。
经他提醒,江文一也反应过来,连忙道:“是我糊涂了,曲前辈定然会照顾好仙尊,那仙尊需要什么,尽可以差人来取,我——”
傅斯乾懒得再听他废
', '')('<!--<center>AD4</center>-->话,率先往外走:“劳烦江家主,先前喝了不少酒,本尊就先去休息了,江家主再会。”
风听寒冲江文一笑了下,以自己知道路为由,谢绝了江清如领他们过去的安排,快步追上傅斯乾,两人一道往客房去。
一路上都规规矩矩的,傅斯乾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不声不响的,惹得风听寒频频侧目。
刚进了屋门,风听寒寻思着问一嘴江清如表字的事,谁知没等他发出声音,一旁不声不响的人就揽着他的肩压到了门上,风听寒被整个护在怀里,只听见木门抖了抖,发出重重一声闷响。
然后颈边一热,是傅斯乾俯下身来,抵在他肩头。
傅斯乾声音闷闷的,混着滚烫的鼻息,说着烧灼人心的话:“把我一个人丢在席上,还编出什么修炼方法的鬼话,该罚。”
风听寒一听这话就笑了,任他压着,奇道:“师尊想怎么罚?”
大概多少有几分醉了,不然也不会黏黏糊糊地吐出这么个回答:“罚你哄哄我。”
见过眼前人清冷无尘的模样,也见过他偶尔不要脸的流氓相,这种带着委屈的回答还是第一次。
本来因为江清如表字一事,风听寒心里多多少少堵着气,现下听见这么一句,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也不忍心再折腾这人,只顺着他心意问道:“那师尊能不能教教我,要怎么哄哄你?”
疾风掠过,天旋地转,下一秒傅斯乾就把人压到了榻上。
得了满意的回答,刚才还委屈着的人瞬间变了脸,屈膝跪在榻上,另一条腿踩在地上,将风听寒困在自己胸膛与床榻之间。
傅斯乾懒懒地勾起唇角,指尖重重蹭在风听寒眼尾,直到将那处揉出一点红才满意地停下手:“我这人也好哄,只要你把答应的事做到就行,比如先前说的那锁链,我想了想,觉得三条正好配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师尊这是装醉酒劲过去了?”身下被子厚实,风听寒舒服得眯了眯眼,“既然酒醒了,不如我们来算算账?”
傅斯乾仍压着他,听见这话又有些委屈:“我都没说什么,你竟然还想着算账?那你且说说,把我一个人丢在席上,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了半天,回来了还不消停,想着什么江清婉,最后又逼着我给别人起表字,这些账都该怎么算?”
风听寒被他这话气笑了,前面的勉强说得过去,最后那逼着他给别人起表字,哪里像他说的一样?
“我怎么敢逼着师尊干什么,您把江小少爷看得重,做徒弟的自当为师尊分忧,为您和江小少爷创造点独一无二的亲密联系。”
魔尊大人的似乎真的不太过关,一通话说得稀里糊涂,什么叫“独一无二的亲密联系”?
傅斯乾敛眸思索半天,才咂摸出一丁点酸味儿来,顿时眉开眼笑:“醋了?”
风听寒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不敢。”
傅斯乾就爱他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样,弯着眼笑意愈深:“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巴不得你日日醋,夜夜醋,变成个酸溜溜的小醋坛子,任谁见了都得被酸得皱眉,最后没人敢往你身边凑。”
风听寒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句“做梦”正要脱口而出,就见傅斯乾俯下身来,低沉的嗓音中夹着无边欲念:“这样你身边就只有我。”
风听寒心尖一颤:“我——”
傅斯乾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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