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1 / 2)

('<!--<center>AD4</center>-->“水树,姐姐跟你来喝酒。”我坐在渡船上看他,他没说话。

我说我真像我娘,他抬眼看了我一下:“姐姐,你不会被游街的。”

“因为我爹是革命党?”

“因为你不是狗。”他微微一笑,“姐姐。”

“嗯?快吃你的。”

“没。”他低头开始吃东西,左手扶好了船舷。

手像是他抓周那年的动作。

08结尾

白沙河岸漂流而来的尸体越发多了起来。

我还是那个小鱼,不,该说是孟冬,辛卯年铁生跳进了白沙河。

再也没出来。

他的枪交给我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你。”

我告给他,我不会开枪,他说别人会就可以。

那时我才明白他指着我的死,说了最后一通大道理,比孔夫子更有用。

他为甚跳进河里成了一个谜,我全都知道,村里人没人知道,只有我心里亮堂。

我还是像我娘,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人们说起我死的场景都会叹息,那是韦湘回来那日。

可惜回来的只是两个银镯子。

水树从渡船上把她推下去,硬生生抠下来两个带血的镯子给我。

“你做什么?”我盯紧水树,他一把摁倒了我,在床上。

“我自己脱。”于是我脱了衣服,他摁住我的肩膀,我的下面依然干燥得不行,他俯下身子,眼神凶厉。

我告给他:“你别看我,你从后面进来。”

“为甚?”

“我不做人了,做狗,那是狗的姿势。”

于是我翻过身来,他小腹贴在我身上,我疼得要命,他的动作猛烈要毁掉我一样,我咬紧了牙,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水秀,又想起了韦湘,和她在一起下面才会湿起来。我不敢再想,会更加难受。

我在自己私处塞了三枚银元,把枪给了水树。

“乖孩子,都是命,你来打死我。”

他没有吭声,只是看了我很久,才说:“姐姐,你恨我吗?”

“不恨你也不恨命,该是这样,我像我娘,还像水秀,又像韦湘,像独眼张,像铁生,也像你,所以我叫孟冬,也叫小鱼。这是几月了?”

“十月。”

“那就把我丢出去吧!河水怪冷的。”我这么说完,水树才接了枪。

“为甚非要死?”

“我一定要死,该活的才能活出来,铁生说得对,这村子里的杂种们都得死,韦湘说的也对,这是一场希腊神话式的悲剧,解围之神出现,那就是我。”

风吹入骨头缝里,白沙河上的渡船有水树唱歌,那是春喜唱过的歌,从山沟里逃出来,炸了漫天的灯笼,我像是成为了水秀,私处腐烂脓肿,可我又像是我娘,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人来人往,我全身赤l_uo,像她一样。

陈爹更老了,只是还没有死,他柱了拐杖,没有让人把我捆上木架。

他说:“你真像你娘。”停了一下,又说:“你像好多女人。”

我抬了昏沉的眼皮,觉得他们都胡乱搅动成了一团,他的声音从米堆里钻出来,他的胡子粘在了鼻子上,眼睛揪到了屁股后,私处涨得疼,我觉得有血溜出来,它们是白沙河的水,漂了密密麻麻的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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