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1 / 2)

('<!--<center>AD4</center>-->去将人扑倒,躲过了这发子弹。

然而,安东尼没这么幸运了,小家伙的视线盯紧了他,得意洋洋地瞄准,按下扳手。也许,这一发之后,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

这么想着,身体却被人狠狠踢倒,子弹在弹出枪口的一瞬间被迫偏离轨道,飞向了一块墓碑。有人将他制服在地,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将他打得鼻血直流,喉咙里也溢出腥甜。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对自己下死手的男人。

功败垂成,他怎么也要看清自己的对手。

☆、算账

不能动。指挥着手指,指尖却没有抬起的力气。意识挣扎着要跳出来,眼皮却如同上锁的铁门,怎么都打不开,就连点头都是奢望。

口渴,非常口渴,急切地想要浸湿的水分,但是干涸gu-i裂的唇瓣告诉自己,身体早已经脱水很久,几天?不知道。

因为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人。

嗅觉还在,也只有这个,不存在丝毫阻碍。应该是一个地下室,久未使用,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让鼻子窒息,从发霉的墙壁和天花板飘来令人作呕的酸腐味,嗅觉被放大着折磨,所有细微的味道都侵蚀着已经不堪一击的神经。

人,人……

没有食物填进肚子,没有人的声音,如同被世界抛弃了。黑暗撕扯着神经,让理智逐渐崩溃。她终于睁开眼睛。

依旧是黑暗的世界,好像黑暗已经统治了全世界,光明无迹可寻。黑暗中她的眼睛,有了崩溃的痕迹。

忽然,光明到来。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灯,照亮了整个屋子,也让她看清自己的遭遇。依旧是那套未来得及换下的葬礼礼服,浅白色的衣服料子,上面细致繁复的花纹依旧与尘埃想融,变得肮脏不堪。背后,紧紧贴着一堵墙,破旧坍塌的墙壁磨蹭着她的后背,扑簌扑簌落下一大堆泥沙。那种粗糙的触感,让她想起某种虫子在身上爬的滋味,浑身不舒服。

双手和脚踝被吊环固定在墙壁上,不知谁设计的吊环,离地的位置刚好让脚尖无法着地,重力又使她身体下垂,吊环上的尖刺扎进脚踝里,鲜血早已经干涸如同两条黑红的脚链,钻心蚀骨地疼起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保持这样子多久,空空的胃部剧烈地翻滚,叫嚣着,却不能弯腰进行适当的缓解。究竟是跟谁结下的仇,让自己遭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她完全想不透。疼痛与饥饿折磨得她一向光洁红润的脸颊也变得憔悴枯槁,一双眼睛空洞而麻木,好像魂游四方。唯独内心的倔强尚未停息,即使现在不知道是谁这样对她,她终究会查出来的,她要回报那人以百倍、千倍的代价,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间。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发现自己的听力异常敏锐,大约有六七人朝这里靠近。终于,来了吗?她瞪大眼睛,犹如黑夜里警惕的猫。

门被推开,预先走进来一个满脸刀疤的陌生金发男人。接着,又有四五个面色不善的男子。他们都站在她面前,沉默不语,等待着某种指令。

走廊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更清晰,更沉重,她的心脏缩紧,恐惧由内而外蔓延。直到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席琳伍尔夫,我们又见面了。”她两眼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对面走进来的男人。金发、蓝眼、病态的面容,瘦削高大的身材,那是蒙特弗兰奇。怎么会是他……

“呃,”想讲话,却因喉咙干渴而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席琳愤怒且疑惑地看着蒙特。他的眼睛如同冰封,带来莱波蒂雪山万年的寒冷,目光似军刀,尖锐锋利,直指人心。室内的污浊空气让他咳嗽起来,可是丝毫不损他威严的面容,裹挟着肃杀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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